孤月啼說道。
“還有這種事?”
蘇不謹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怪病的。
不過受驚嚇能引發這種怪病嗎?
蘇不謹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大師姐,你是懷疑她們是兇手嗎?”
孤月啼問道。
“你沒懷疑過嗎?”
蘇不謹反問道。
“你還真別說,我之前也想過這個可能,因為她們母女的確有嫌疑,但是我敢確定,我那位嬸母是真的瘋了,絕對不是裝的,裝是裝不出來的,至于我那個妹妹,她還太小,根本就殺不了人。”
孤月啼肯定地說道。
一個小女童,一個瘋了的婦人,她們動手的實力都沒有,又怎么可能會是兇手呢?
“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不謹卻在心中暗道。
雖然她沒有見過這對母女,但是她也知道不能放過任何的一點蛛絲馬跡。
說不定那個婦人真的裝瘋裝了一百年呢?
難道沒有可能嗎?
任何人都會隱藏,就比如歐陽舟,足足二十年間,受盡白眼和羞辱,為的就是二十年后的展露獠牙的那一刻。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瘋子。
一百年,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不要低估任何人,表面越是沒有威脅的人,就越要小心,因為他之所以沒有威脅就是故意要表現給你看的。
不過蘇不謹并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說到底她是個外人,不好擅自去猜測人家的家事。
“那沒什么事了,大師姐,我就先去查這件事情了。”
孤月啼說道。
“等等,我可以跟過去幫忙嗎?”
蘇不謹問道。
“這個.......還是不勞煩大師姐了,畢竟是我的家事。”
孤月啼婉言拒絕道。
說到底是他的家事,讓蘇不謹一個外人參與進來根本不像回事。
“你還是帶我去看看吧,畢竟在你家住著,不幫你做點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蘇不謹說道。
“這........”
不好意思?
孤月啼第一次聽蘇不謹說出這個四個字。
你還會不好意思嗎?
認識了蘇不謹這么久,雖然接觸不多,但孤月啼也很明白蘇不謹的為人。
蘇不謹要是會不好意思,豬都能上天。
孤月啼自然不會相信蘇不謹說的是實話。
“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使喚我就行,走吧。”
也不管孤月啼答不答應,蘇不謹直接拉著孤月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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