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最近關于年輕雙方比斗的事情,天竺寺越逼越緊,老和尚那邊有些扛不住了,不得不答應天竺寺所定的時間。”
老道士,也就是道教教主化虛子說道。
雙方年輕一代比斗的這件事情已經被他們拖延了很久,天竺寺自然是恨迫切地希望開始比斗,但因為葉慈悲所邀請的東海年輕一代沒有來,所以老道士和老和尚也一直拖延著這件事情,而且足足拖了三個多月。
三個月已經夠久了,老和尚那邊現在也拖不住了,無奈之下,不得不答應和天竺寺的比斗。
“什么時候?”
葉慈悲閉著眼睛,眼也不睜地問道。
“三天之后。”
化虛子說道。
“我知道了。”
葉慈悲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
“圣主,這都三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我看東海的人應該不會來了吧。”
化虛子皺眉道。
三個多月了,如果東海答應肯幫他們的話,他們的年輕一代應該早就到了。
現在還沒有到,老道士很自然地認為東海的人不打算來了。
“.......”
葉慈悲一言不發,閉目養神,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圣主,恕我直言,雖然天竺寺的年輕一代確實厲害得很,但我們佛門和道教兩方的年輕弟子中也不是沒有出色的,我最近已經把佛門和道教那些出色弟子挑選出來了,三日之后,就讓他們和天竺寺的年輕一代對抗。”
見葉慈悲不搭話,化虛子繼續說道。
佛門和道教又不是沒有年輕一代,而且化虛子可不認為它們佛門和道教的年輕一代會比不上東海的年輕一代,雖然他一直都很相信葉慈悲,但是這一次,他著實不解這東海的年輕一代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他們會來的。”
葉慈悲淡淡地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透著一絲自信,好像東海年輕一代一定會來一樣。
“圣主,我們怎么可以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他們東海本身就和我們沒有多大的交情,就算是用逆命池作為條件誘惑,他們也未必會來,而且就算來了,我看他們也未必比得上我們佛門和道教的年輕一代。”
化虛子極力勸說道。
與其相信別人,不如相信自己,這么等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難道東海年輕一代不來,他們就不打了嗎?
“他們來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葉慈悲猛然睜開眼睛,爆發出了無盡精光,看向了菩提殿之外。
“東海焚九天,帶東海年輕一代,前來拜訪西域!”
很快,一道清朗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菩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