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賢這才懂了蘇不謹的意思:“原來如此,這曦悅好心機啊,看似把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實際上卻是在洗去自己的嫌疑。”
蘇不謹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看著吧,接下來薛素夕就要倒霉了。”
........
薛瑛華看了看曦悅,又看了看地上那極為顯眼,好像生怕別人看不見的貼身物品,平靜地開口道:“曦悅,這真是你干的?”
曦悅點頭道:“是我。”
薛瑛華問道:“那你能告訴我是為什么嗎?”
“我........”
曦悅頓時語塞,似乎還沒有想好怎么說。
薛瑛華道:“行了,別編了,我知道這不是你做的,哪個兇手會傻到把自己的東西留在兇案現場呢,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你,所以才將這些東西留給我們看,讓我們以為你才是兇手。”
果然如蘇不謹所言,就算宗主薛瑛華都中套了。
而眾人聽了薛瑛華的話,頓時都“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誣陷,我還以為真是曦悅師姐干的呢。”
“我本來就不信,要真是曦悅師姐干的,那她怎么會傻到把自己的東西留在這里,就算是我都不會那么蠢。”
“到底是誰在誣陷曦悅師姐,太下流了吧!”
“就是,這個真兇也太可惡了!”
“........”
蘇不謹猜得一點都沒錯,原本嫌疑最大的曦悅瞬間成了“受害者”,根本沒有人相信她是兇手,她的嫌疑一下子就洗脫了。
而這時陳燕對薛瑛華張了張嘴,似乎有什么話要說。
薛瑛華很快注意到了,對陳燕問道:“陳燕,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宗主陳燕支支吾吾的,似乎在忌憚什么,而且目光不經意地飄向了薛素夕。
薛瑛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眉頭一皺道:“怎么了,陳燕,你是有什么話想對素夕說嗎?”
陳燕仿佛下定了莫大的決心,鼓足勇氣指著薛素夕說道:“宗主,我看到了,今天早上.......素夕師姐好像來過虛空蟲房。”
聽到這話,曦悅立刻變了臉色,露出十分驚慌的表情說道:“不,不是素夕,這事跟素夕沒關系。”
曦悅這般奇怪的反應讓在場的眾人更加不解,同時都下意識地看向了薛素夕。
薛瑛華皺眉道:“曦悅,你慌什么,還是說你知道什么?”
曦悅似乎十分慌亂,仿佛被人戳中了什么一樣,拼命搖頭道:“宗主,這事跟素夕師妹沒有關系,您一定要相信和素夕師妹沒有關系!”
見曦悅如此反應,薛素夕的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女修急沖沖地跑過來,手里還舉著一個小瓶子,只聽她高喊道:“宗主,我在素夕師姐的房間里發現了毒藥!”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
“拿來我看。”
薛瑛華從這名女弟子手里接過這個小瓶子,打開仔細嗅了嗅。
旋即在眾人的注視下,薛瑛華緩緩點了點頭道:“沒錯,虛空蠶就是中了這個毒。”
轟!
此消息宛如一道驚雷在眾人的耳邊炸響開來。
所有人以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薛素夕。
難道是薛素夕做的?
“宗主,我還在素夕師姐的房間里發現了這個。”
這名女弟子又取出了一個包袱,而這個包袱下面正滴著血。
薛瑛華問道:“這包袱里面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