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夏聞言咽了咽口水,明顯往后阮沭身后躲了躲。
“行了行了,多大點事兒,你以為我想認識的嗎?沒辦法誰讓我有個暴發戶的兄弟,他那衣服可沒一件是便宜貨看的多了我不也就記住了。”
關于奢侈品的牌子,應笙笙和阮沭的知識來源那可都是拜宋祁言所賜,那可是個有錢到讓他們嘆為觀止的主。
奢飾品的話題過,梁鴻夏則是感慨道:“他也是可憐,年紀輕輕的頭發就白了一大片,他那兩鬢邊都是花白的,眼睛里也沒有年輕人的神采。”
“哪那么多的感慨,那孩子家長的資料趕緊去要一份,還有孩子的尸骨送回市局了嗎?”
“孩子的尸骨已經送回市局了,現在應該在路上,我馬上去要資料和血樣。”
說完,梁鴻夏跑的那叫一個快,不知道的還以為后面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在追他。
“我說你怎么就不能對孩子有點耐心?瞧給他嚇的要是嚇出點什么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市局是什么壓榨實習生的黑工廠,影響多不好。”
應笙笙勾唇一笑,看的阮沭不禁瞇眼,這小丫片子明擺著一副不懷疑好意的表情。
“放心,您老這么恐怖都沒有嚇壞他們我這點道行還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再說了,我們市局的臉早就被您老這一篇篇的檢討給丟光了,影響什么的喻局也早就不在意了。”
說完,應笙笙輕笑看著阮沭吃癟的模樣她那叫一個心情舒爽,覺得今天的天氣都格外的明媚了。
可她這副表情在阮沭眼里就是個隨時要謀奪他這父皇江山的不孝子,真是總有刁民想謀奪朕的江山。
兩人這斗嘴的功夫梁鴻夏很快就將資料給拿了回來,男人名叫周谷年,三十二歲,臨城人,目前是一家上市公司分公司的總經理,家境富裕。
周谷年的妻子張娜是他的高中同學,兩人是在高中畢業后在一起的,大學畢業沒多久兩人就結婚了,感情一直都很好是同學朋友羨慕的對象,丟失的孩子是他們的女兒名叫周錦。
“資料上說周錦是在幼兒園放學后下樓找小朋友玩時不見的,以前孩子也是一放學就下樓,到了點就回家,很是守時家里也對她很放心,可誰曾想那一次周谷年他們七點下班回家孩子都沒回來才想著要去找,當時調了小區所有的監控錄像,都沒有發現孩子的蹤影。”
“周錦下樓玩兒一般是幾點回家?”阮沭問道。
“幼兒園是四點放學,家里的保姆將孩子接回來后是四點十五分,周錦回家的時間一般在五點左右。”
聽到這,應笙笙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么大點的孩子也敢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玩,家里大人也不陪著,也真的是心很大,雖說是在小區里,可萬一孩子小不懂事跑了出去到大馬路上可怎么是好。
“五點沒準時回家他們怎么沒去找還偏等到了六點?”
應笙笙對此覺得很奇怪,一向守時的孩子突然遲了還沒回家不是應該在第一時間去找,怎么會在兩個小時后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