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句可怎么辦是說阮隊?”
一時間梁鴻夏沒反應過來這兩者間有什么關系,他們不是好好的在說毆打罪犯的事,怎么突然就就轉移話題到相親上了。
“看在你叫我一聲姐的份上姐姐友情提醒你一下,回家跟爸媽說早點給你安排相親吧,不然你就快要向你隊長靠齊了。”
這娃子如此沒有幽默細胞,找對象可是相當的難辦啊。
他們這刑偵隊還真是家門不幸,有了一個滿嘴跑航母的隊長也就算了,手下的隊員是一個比一個能禍禍。
不過想想也是,能進刑偵隊還是在阮沭手底下干活的多年不跑路的能有幾個是正常人。
梁鴻夏是單純,可不傻畢竟受了國家這么多年的教育智商還是沒有問題了,很快就反映過來應笙笙的話是什么意思,奈何打不過這個女版魂斗羅,只能委屈巴巴的咬著漢堡。
青澀單純的小人兒委屈起來的樣子當真是可愛的緊,若是換了旁人許是會動些惻隱之心安慰一下才是,免得傷了孩子的心。
然而眼前的人可是應笙笙,將無動于衷與鐵石心腸展示的淋漓盡致,畢竟魂斗羅戰士是沒有同情心的。
兩人在這么外面耗下去也無濟于事,啃完漢堡后兩人就開車回了警局,應笙笙剛想去找阮沭問問監控那有沒有什么發現時卻被告知他出警了,并且出警前交代視頻監控由向陽負責,等應笙笙回來將情況給她做匯報。
應笙笙眉頭一皺,能讓阮沭這么急的出警還放下手頭的事情只怕又出了什么大事。
“他什么時候走的?”
向陽手邊的筆記本上寫滿了各種筆記,零零碎碎的可能也只有他自己能看懂寫的是什么東西。
“昨天晚上十一點被叫走的。”
可在回局里的時候他們刑偵隊的人除了他以外都在,阮沭出警難不成是自己一個人去的?
“他自己去的?你知道他是被誰叫走的嗎?”
“阮隊自己去的,聽他講電話叫人的好像是重案組的陸組長。”
陸斯昂時在十一點十分左右來的電話,當時監控室里也只有他和阮沭,電話一來原本在討論事情的兩人立刻噤聲,所以他才依稀聽到了些東西。
阮沭沒有開免提,可向陽還是聽到了電話里的吵雜聲,各種奇怪的聲音交雜在一起,阮沭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差,大概三十秒左右電話掛斷,隨后阮沭拿了外套簡單交代了兩句就走了。
見他形色匆匆的樣子向陽自然也不好多問什么,就應了聲好后繼續查看監控。
另一邊。
夜晚的希菲爾酒店,觥籌交錯的宴會廳中歡聲笑語,宴會廳中的舞池中輕盈而舞的男女宛若神仙眷侶。
阮沭和陸斯昂拿著酒杯在人群中看著這些人笑里藏刀的寒暄顯得格格不入,兩人的氣質、身高甚至是樣貌都太過的出挑,在人群中很難不被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