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回不去,碰上臺風登陸在,這場大雨已經連續下了一個多星期了,所有的航班早就停了,就算他想回去也沒有辦法。
“情況很嚴重嗎?”
阮沭深吸一口氣應了一聲。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找人過去,你準備接一下。”
“你不回來?”
電話那頭的人無奈的說道:“臺風航班停了,回不去。”
“是祁言嗎?”
電話掛斷后喻揚問道。
“是。”
喻揚知道阮沭和宋祁言關系好,案情當頭的時候能讓阮沭接私人電話的也就一個宋祁言能做到。
“他回來了?”
“沒有,不過他說給我們找了個幫手,一會兒就到讓我們準備接一下。”
應笙笙看了他一眼,雖說宋祁言說了會幫忙,可畢竟不是他自己來,那個被找來的幫手有多少的能耐他們誰都不清楚,否則他也不會依舊是眉頭緊皺的模樣。
半個小時后,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那個幫手來了。
當門被打開時應笙笙看到他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似乎在這里看到他非常的意外。
來人看到她后立刻展露出了微笑點了點頭,隨后看了眾人一眼。
“你們好,我叫予思安,是華南政法大學犯罪心理學現任講師,也是宋祁言的師兄。”
華南政法大學已經是國內頂級的政法類院校,能在這個學校擔任擔任講師的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可喻揚他們在意的確實后半句,宋祁言的師兄。
“祁言的師兄?嚴老的關門弟子果然都很優秀。”
“喻局過獎了。”
喻揚口中的嚴老名叫嚴華重,是國內頂尖的犯罪心理學專家,但凡能讓他出手的案子,每一件都辦的極為漂亮,雖說在華南政法授課多年但能讓他覺得是個不錯的苗子被收為關門底子傾囊相授的也唯有宋祁言和予思安。
然而他這兩個深得他真傳的弟子卻都沒有走司法的道路,予思安還好留在了大學當老師,年紀輕輕就評上了教授級別,也算是能讓他欣慰一些。
至于另一個,就讓老人家有些頭疼,明明手腕不比他師兄差,奈何偏愛做設計,不僅沒干關于司法的活還去經了商。
“你就是予思安?”
阮沭不止一次在老宋的口中聽到他師兄的名字,也是第一個能讓宋祁言產生佩服感的人,原以為是個有點資歷的老學究沒想到竟然這么年輕。
他和老宋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不一樣,予思安就像是和風細雨,舉手投足間貴氣十足,與人交談時的涵養更是讓人非常的舒服。
“是的,經常在祁言口中聽到阮隊的名字,卻苦于沒有相識的機會,今日一見榮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