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某人不服氣的話,陸斯昂看了他一眼后默默的站直了身子,原本斜靠桌子的人站直后立馬和阮沭不相上下,畢竟就零點幾的差距肉眼也看不出什么來。
奈何陸斯昂站直后目光微微往下傾斜,用無聲的語言回應著阮沭,在用行動告訴他自己比他高0.2公分。
感覺到著向下的視線后阮沭也挺了挺胸,似乎在證明自己不僅不比他矮,甚至還比他高。
兩人幼稚的舉動讓一旁看戲的眾人大開眼界,誰能相信這倆竟然是警界出名辦案高手,幼兒園沒畢業的都比他倆懂事。
然而,他們兩個明顯還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只見陸斯昂突然伸手搭在了阮沭的肩上,遠遠看去兩人大有一種勾肩搭背“兄弟情深”的既視感。
粉紅色的泡泡還沒飄散出去,陸斯昂搭在阮沭肩上的手猛的一用力,愣是將某個比身高偷偷墊腳尖的某人給毫不留情的摁了下去,當即阮某人就是一個踉蹌。
應笙笙見此毫不留情的大笑出聲,這倆簡直了,她也算是明白了阮沭為什么喜歡逗著陸斯昂了,這倆簡直太和拍了,要是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明騷暗賤”。
這四個字簡用在他們兩個身上簡直貼合到像為他們量身定做的一般。
在臨城的事件告一段落后陸斯昂帶著重案組的人回了江城,只是人雖回去了,卻一直都存在于阮沭的手機里。
局里的同事時不時就可以聽到阮沭那外放的語音中傳來陸斯昂的聲音,雖然大多都只有簡短的幾個字,每天都能保持聯系也是讓同事們非常的驚訝。
早上七點五十九分,上班的人陸陸續續都踏進了市局的大門,而阮沭同志愣是到了八點三十才到局里,今天這罰款又是板上釘釘了。
一般人上班遲到恨不得將自己變成透明的,再不濟也是低著頭動作輕一些,可阮沭這廝不一樣。
許是遲到多了都習慣了,每次進來都大搖大擺的,今天更是像個老大爺一樣一手領著包子豆漿一手抱著警服外套走進來。
知道的他是來上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公園大爺遛鳥來的,當然,手里還缺個鳥籠。
走到自己位置上后,將外套往桌上一扔,包子豆漿一放就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全然一副剛睡醒**來了,精神還未蘇醒的樣子。
眾人對此早就都是見怪不怪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應笙笙則是端著杯熱水欣賞某人靈魂出竅的畫面。
剛拿起手機想要拍一張時向陽就來報說有個小姑娘說自己殺人了來自首。
聽到殺人和自首阮沭那不知飄到哪里的靈魂終于是回了軀體:“什么小姑娘。”
“看校服是市三中的學生,一進門就說了句自己殺人了就開始哭,現在人在審訊室里老幺在那看著。”
阮沭剛要起身就被應笙笙叫住:“我先過去看看,你這一臉起床氣的樣子知道的是去審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找人打架去了。”
“行,你去吧,有事叫我。”
應笙笙剛走到審訊室門口,透過玻璃窗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微微皺起眉頭,那是個看起來非常文靜的女孩。
走進門后,梁鴻夏見她來了立馬起身給她讓位置,拿起筆準備做筆錄。
審訊桌上擺了一份女孩的資料,明顯是剛打印出來的,還帶有些溫熱,女孩兒名叫薛寧,是臨城三中高三八班的學生,在學校成績不差,仔細一看長的也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