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給他打電話他說我是個發射外太空不知道傳信號回來的垃圾衛星。
我給他打電話了他要說我一天到晚閑著沒事干光顧著給家里打電話,這叫什么事不是。”
蘇淮山聽著阮沭抱怨自家老爹一時間倒是有些不好評論,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偏偏阮沭的父親是軍級參謀長,職位比他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不管是和人家兒子一起編排老子,還是作為下級指責上級都明顯不合適。
思來想去也只能說道:“參謀長……只是太在意你了,又礙于父親在兒子面前的威嚴,不知道怎么和你表達關心罷了。”
在回話時明顯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阮沭自然是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也只有這樣才能通過他的下意識反應做出一些判斷。
“您說著當爹的是不是都要在孩子面前保持一副威嚴的模樣,您是不知道,他每次見我都吹胡子瞪眼的,一副恨不得上來就給我來一套軍體格斗術的感覺。”
“做父親的自然會對兒子嚴苛一些,畢竟要給孩子做榜樣不是,參謀長對你也是寄予厚望才會這般。”
“那您對蘇旗也是吧,按照您說的這些年他都不怎么和您親近,就沒想過做些什么修補一下父子關系?”
蘇淮山長嘆一口氣,這些年他怎么沒有做過努力,只是蘇旗就像個刀槍不入的石頭,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悉數擋了回來。
他們間的父子情誼也在他媽媽走后淡薄到了極點。
“有些事情不是努力了就會有結果的。”
幾句話的試探阮沭能感受出蘇淮山對于蘇旗是在意的,只是他到底隱瞞了些什么?
他隱瞞的事情和蘇旗的死會有聯系嗎?
阮沭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急匆匆要出門的應笙笙:“你干嘛去一副要去找人干架的表情?”
“接到報警,響水街有人聚眾斗毆。”
說完,就看到從副駕駛位子上下來的蘇淮山,阮沭關上按下鎖車鍵后響了起了落鎖聲:“打架斗毆那是治安大隊和派出所的工作,你個刑偵警察跑去湊什么熱鬧。”
“撈人。”
“什么玩意?”
阮沭一度懷疑自己耳朵太久沒掏了沒聽清她在說什么,去斗毆現場撈人?
應笙笙笙則是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向陽帶著老幺去走訪調查,回來的路上碰見那伙人在巷子里斗毆。
他們倆去攔斗毆的雙方突然就一致對外的把他倆圍了,鬧的動靜太大,過路人看見就給報警了。”
“好家伙,那他倆現在什么情況?”
阮沭一時間除了一句好家伙竟然不知道該說他倆什么好。
梁鴻夏一個新人也就罷了,向陽作為一個也在刑偵行業有些年頭的老人竟然也能搞出這么大動靜來,還真是小瞧了。
“派所處那邊來電話說兩人都受了點輕傷,不過按照流程需要去辦一下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