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夾里的信息可不包括對傅應川的審訊記錄,有的只是案發現場的照片和法醫的尸檢報告數據,從這些信息予思安就能判斷出這么多的內容著實些可怕。
“你很厲害,目前三道刀傷我們已經找到了兩處的主人,但這兩處都不是成被害人死亡的致命傷。”
予思安說道:“第一道刀傷造成者身高應該和蘇旗差不多,從力量上也不相上下,兇器是他帶著的。
反偵察意識不強,否則不會在捅傷人后將被害人踢下灌木從,還將兇器留在現場。
還有,從第一處現場的血跡情況來看都是為右側,所以兇手的慣用手是左手,但左側的石壁上卻留有血跡,現勘報告上也有注明在小道到涼亭這段距離地面上留下的滴落狀血跡是運動狀態下留下的。
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如果第一道傷口和第二道傷口是同一個人造成的,那這個兇手左右手都能夠正常切換使用,如果不是那現場包括薛寧在內將有三個兇手。”
在聽予思安分析的時候應笙笙簡直就是驚嘆,他通過照片得出來的信息和他們目前偵察得到的結果是一模一樣的。
“你還會痕跡學?”
予思安能感覺到應笙笙的震撼笑道:“感興趣,所以和老師有聊過相關的內容。”
嚴華重是國內頂尖的犯罪心理學專家,痕跡學他也是有非常了不起的建樹,予思安作為他的關門弟子能接觸到這些也屬于正常情況,不過雖然能理解應笙笙卻還是驚訝。
“所以我剛剛說的內容對嗎?”
這個時候的予思安就像考完試想要對答案的學生一般,明明是個學霸,對自己給出的答案有信心卻還沒要一個確定的結果。
“我們已經抓到了造成蘇旗第一次傷害的兇手,情況也卻是和你說的一般,他是個小混混,目前因為涉黃涉毒已經被緝毒大隊先帶走了,他不是雙慣手。
在蘇旗的死亡時間也有不在場證明,在結合尸檢報告判斷的死亡時間和薛寧的供述,在蘇旗被害當晚他的確是遭受了三次襲擊,兇手也的確是有三個人。”
應笙笙將簡要的信息告訴他,傅應川和薛寧已經出現,但都不是造成蘇旗死亡的真兇,真正的兇手到現在還找不到線索。
“能畫像出第二個兇手的情況嗎?”
予思安卻是搖搖頭:“信息太少了,能畫的輪廓并不清晰,目前只能有一些簡單的信息。”
“第一個兇手和莫笑笑有聯系嗎?”
應笙笙答道:“沒有,第一個兇手是謀財后因蘇旗反抗下激情殺人。”
既然是激情殺人予思安就能理解為什么對方會在現場留下那么多的破綻。
留下的兇器和隨意掩藏的尸體,都證明這個人在考慮事情上非常的不全面,和接下來的兇器中找不到指紋的情況明顯不符。
予思安沉默思索的樣子是乎是在考慮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