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笙笙第一次覺得從市局到醫院的距離是這么的漫長,就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喻揚說找人來接替他的位置時陳頌就想到過應笙笙會來,所以在看到她的時候一點都不驚訝。
陳頌安慰道:“你哥沒事,別擔心。”
應笙笙看向病房內連裝備都沒有脫掉的某人問道:“跟他動手那毒販呢?”
“已經抓起來了,現在應該隊里的人在提審了。”
在親眼確定人沒什么事后應笙笙這才將視線收了回來平靜的說道:“好,你有事就先回去忙吧,他這里我看著呢。”
“行,他要是醒了給我來個電話。
對了,他醒了讓他給重案組的陸組長打個電話,也不知道他哪里聽說這小子進醫院的消息直接電話打我這來了。”
“陸斯昂?”
“是。”
應笙笙不禁感嘆這倆人才認識沒多久關系就這么好,真是難得,男孩子的友誼還真是來的莫名其妙。
“好,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隊里估計都忙成一團了。”
點滴掛完后半個小時阮沭醒,一睜眼就看見應笙笙臉色不佳的坐在病床邊看著他,向陽則是坐在床位的位置。
床邊坐著的兩個臉色都那么差,知道的他是體虛進的醫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行了。
“不是我說,你倆至于嗎臉色這么難看,我這不還活著呢嗎?”
應笙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們提前排練一下給你送行!”
“嗬,嘴還是這么欠,一點都不討喜。”
睡了一覺人精神了不少,都有力氣和應笙笙斗嘴了:“別愣著了,過來扶父皇一把,衣服太重起不來了。”
精神頭雖不錯,但手腳還是有些沒力氣,再加上身上這衣服,著實有些難起身。
應笙笙雖然對某人的言行極為的嫌棄,但還是起身扶他起來,向陽也立馬從床位跳了下來走到另一邊去扶他。
“隊長,你可嚇死我們了。”
阮沭直接排了他胳膊一把:“你隊長命硬著呢,別擱那瞎操心。”
“你就得瑟吧,對了陸組長叫你醒了給他打個電話。”
“我靠,誰他娘的告訴他老子進醫院的,他要是知道了不是會覺得老子很虛連個毒販都干不過?”
應笙笙一個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維護自己那本來就不存在的形象,簡直幼稚到了極點。
“我去給陳頌打電話告訴他你醒了。”
某人出去打電話了,阮沭自然是將目光轉移到了留在病房里的向陽身上:“說,誰告訴他的?”
向陽趕忙搖頭,生怕搖的不及時讓阮沭誤會自己是自己說的:“陳隊說是陸組長自己得到消息后打他那去了。”
阮沭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后才拿起手機給陸斯昂打電話。
“喂。”
“醒了。”
不帶感情的冷漠語氣讓阮沭懷疑自己是不是打錯電話了,趕忙看了眼通訊人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