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江做這行也算有些時候了,這年頭像個這個年紀這么肯吃苦的孩子少見了。”
楊哥對于江森的評價還是很不錯的,阮沭一挑眉:“這孩子好像看起來年歲不大的樣子。”
“是啊,這孩子今年十八歲。”
阮沭故作驚訝的模樣道:“這么小啊,怪不得看起來嫩的很。”
楊哥深吸一口氣,顯得有些無奈:“是啊,要不是這孩子說是要給媽媽治病我都不想收他的。”
“給他媽媽治病?”
“是啊,這孩子的媽媽好像得了什么癌癥,要做透析每天那錢花的跟流水一樣,家里又沒錢他又沒學歷,哪個地方要他啊,所以只能跟著我發發傳單。”
阮沭皺了皺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發傳單也賺不了多少錢吧?”
醫院就是燒錢的地方,身體健康就是最大的財富,更何況江森的媽媽是要做透析,那燒錢的速度就更加快了,光靠他一個人哪里能掙到多少錢。
“誰說不是呢,這孩子也是辛苦,什么活都干活,好像有一段時間還去酒吧當調酒師,本來他這種不會調酒的沒人要才是,可人家老板看他長的好就給收了。
不會調酒可以慢慢學,就沖那長相放在吧臺上也能吸引不少有錢的小富婆不是。
欸,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不是,你往那吧臺上站也有不少有錢的姐姐妹妹來找你搭話吧!”
楊哥看著阮沭笑的曖昧,就好像看到了他被有錢的小富婆調戲一般。
當即某人笑的像個那叫一個自信張揚,再加上身上的痞氣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那不是必須的嘛,不然我這店能有這么火爆?”
同在吧臺的向陽同志聽到這話差點沒把手里的杯子摔了,他們家隊長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下班后來酒吧兼職下海掛牌了。
“那孩子現在還在酒吧做嗎?”
阮沭一臉壞笑的模樣說道,大有一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想要挖角過來給自家店當頭牌的既視感。
“怎么滴,你們酒吧有你一個還不夠,還想著更上一層樓?”
“那可不,誰嫌錢多不是,怎樣,給介紹一下?”
說著話,阮沭給楊哥遞了根煙,著實有種惟利是圖的市儈感。
楊哥看了眼他遞過來的煙,心想這小子有點錢啊,煙都是好牌子,看來這酒吧是好賺,賣他個人情就沖他這店的名頭下次也許還能有大活介紹。
畢竟這年頭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得多,更何況介紹江森給他認識本就對他來說沒有損失的事情。
“行,不過我可不能跟你保證他會不會來。”
楊哥倒是丑話說在了前頭,雖然江森跟他有一段時間了,可兩人的關系并沒有多好,說白了就是老板和雇員的關系。
“沒事,您只管介紹,剩下的我來跟他談。”
說完,楊哥就要帶著阮沭去找人,在他看不見的角落阮沭朝著身邊的人打了個手勢,示意準備抓人。
向陽接收到信息后背向眾人用藍牙耳機和埋伏在酒吧里的同事交代了幾句,在楊哥來找他時江森還有些奇怪,但聽說阮沭是想挖角他來酒吧時倒也沒懷疑。
畢竟他們這場局做的實在是太逼真了,想著霍沉郁這酒吧在臨城也算是挺有名的,所以也就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