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亮不明白但阮沭心理卻很清楚,王月桂絕對不是與本案無關人員,有可能還可能是涉案人員。
再加上昨晚發生的事情,所以陸斯昂才會要求自己主審,他這個聽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的事情,更別說是他這個親身經歷的了。
在被帶來問話時王月桂顯得神情漠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倒是讓陸斯昂有些想不通。
明明是個連村子都沒有出過的女人,生活環境也是非常的封閉,為什么在面對警察的時候竟然可以這么的鎮定自若。
陸斯昂在對面坐下時王月桂主動開口說道:“你為什么不走?”
“你好像非常希望我離開這里。”
王月桂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我只是覺得你是個好人,不應該死在這里。”
聞言,一向不茍言笑的陸隊卻笑了,只不過那笑意并沒有到達眼底。
“我是個好人?昨天早上在郁老爺子家門口時我們就見過一面,當時你看我的眼神十分漠然,甚至覺得我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昨晚卻突然說要我離開這里,否則會遭到狐王的報復,昨晚我想了很久,你應該是知道了我是警察的身份,所以才想用恐嚇的方式讓我離開這里。
你,是有什么秘密害怕被我知道!”
陸斯昂的語速不快,卻給人非常強的壓迫感,王月桂皺著眉看著面前樣貌姣好的年輕人。
“你想多了,昨天村長開會的時候我沒有去,怎么會知道你的身份。”
陸斯昂倒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說道:“你是沒有去,可村里大部分人都去了,就算不用可以告你,在回家的路上議論兩句也足判斷了不是嗎?”
一旁的羅實完全看啥了眼,怎么一開始詢問就火藥味這么重?
而且內容他怎么感覺還聽不懂,完全就是云里霧里的,關于王月桂對自己的態度變化,他想了很久最后覺得她是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才會有這樣的變化。
村子不大,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消息很快就傳遍了,陸斯昂省廳總隊隊長的身份是瞞不住的。
盡管王月桂沒有到現場,聽村里人說上幾句也就都清楚了,阮沭同樣是隊長,但省廳總隊的隊長和市局隊長一比,誰的話語權更大自然是不言而喻。
所以只要陸斯昂走了,她想要隱瞞的秘密就多安全一分,而且他相信,如果自己真的走了,她一定會想辦法繼續弄走阮沭。
“都是你猜測的罷了。”
陸斯昂倒也不在意:“是不是猜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案件的真相。”
王月桂目光緊緊的盯在他臉上,卻沒想到陸斯昂沒有繼續糾結反而換了個話題接著問:“我們換個話題,昨晚你房間內堂里的人是誰?”
“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王月桂目光下意識的往別的地方瞟,小動作被陸斯昂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了幾分了然。
看來這老太太的確不簡單,能這么鎮定自若的回答似乎是在詢問前就排練過一般按部就班的進行,可一旦陸斯昂不按牌理出牌的轉換話題時她的節奏就已經被打亂了。
“昨晚我離開你家時,看到內堂有一個紅色的身影飄過,據我手頭的資料,你幼年父母雙亡,外公外婆也都已經離世。
一直到四十幾歲才和村里的喪葬手藝人楊守義成婚,然而婚后不久楊守義就被發現淹死在家中的水缸里。
無兄弟姐妹,又兒女,公婆也早已去世,家中也只有你一個活人,難不成昨晚出現的是紙人?”
羅實猛地一驚,昨晚就去過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