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狗真那么想不開要咬,就沖他那身手,最后誰吃虧還不一定。
而且就剛剛那表情,陸斯昂覺得自己應該擔心狗的安全比較合適,畢竟他那小眼神真的是恨不得上去咬狗一口。
阮老畜牲的撒潑行為看呆了一眾分局同事,怎么也沒想得到辦起案子來雷厲風行的阮隊竟然能干出這么幼稚的事情。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原以為阮沭就已經夠幼稚了,沒想到一向冷漠的陸斯昂竟然配合他的戲碼給演了下去,這倆幼兒園沒畢業的幼稚行徑著實令人嘆為觀止。
“不用,好著呢,下次那狗再敢追老子,老子非得讓他知道社會險惡不可。”
陸斯昂:“……”
村長來了,正好問問關于楊守義死亡以及葬禮的情況,興許能給他們解開些許謎團。
郝廣春說道:“楊守義的喪葬?當時楊家沒有辦喪葬,楊守義屬于離奇死亡,我們這里有個風俗,死法怪異或者非正常死亡一般是不舉行喪葬儀式的。”
“這是哪門子風俗?”
阮沭嘴角一抽,嘴欠道。
“我們這的人人為不到陽壽的離奇死亡是沾染了不干凈的東西,所以不宜舉辦喪儀,以免驚動了那些東西,給活人招來不幸。”
聽到這解釋,阮沭只覺得眼前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在他面前上演萬馬奔騰的壯觀場景。
陸斯昂問道:“所以我可以認為你們沒有人去看過楊守義的尸體,只是聽楊家人對外稱他死亡是嗎?”
“是,我記得當時對外說楊守義死亡的人是他的父親,楊樹斌。”
阮沭立刻追問道:“當時楊家人有什么反常舉動嗎?”
郝廣春覺得有些奇怪,但看到阮沭和陸斯昂都一臉嚴肅的模樣立刻開始回憶,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太多年了,現在回想著實有些苦難。
“反常舉動?哦對了,事情過的太久了很多細節我都已經記不清了,但楊樹斌的反應卻讓我覺得很奇怪。
唯一的兒子死了,楊樹斌表現的卻非常的冷靜,在旁人提起兒子時也沒有半點的悲傷。”
阮沭隱約明白了什么,看向了陸斯昂:“我們可能遇到貍貓了。”
陸斯昂神情顯得極為的淡定:“是啊,好一出大戲。”
一旁的分局同事聽著兩人模棱兩可的話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全然沒明白他們在說些什么。
阮沭道:“何隊,勞您辛苦安排手下的兄弟走一趟隔壁龍崗村,找村東頭住的裴衛國妻子,找她取個血樣。”
“裴衛國的妻子?那不是楊樹斌的妹妹,楊蓮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