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韋志強是個硬骨頭,可不論是阮沭還是陸斯昂,兩人的手腕都強硬的很,對于硬骨頭有的是辦法收拾服帖了。
兩人是怎么都沒想到第一次來分局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除了沉默和壓抑外難以找到更加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這里的氣氛。
在回局里的前羅實就先給楊占元打了電話,畢竟若論級別別說是陸斯昂這個省廳總隊正處級的隊長,就連阮沭這個市刑偵隊副處級別,都要比他這正科級的縣級局長還高上一些。
楊占元是立功無數,可這兩個后輩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爬上那個位置同樣是用一身的功給換來的。
在他們兩個面前,楊占元也就是年紀和從警時間強上一些,真論本事,誰更強還真不一定。
阮沭和陸斯昂在見到頭發花白的楊占元時率先給他敬了個禮,無關警銜,只是后輩對前輩的尊重。
楊占元回禮的同時目光緊盯著眼前的兩人,他也是個老江湖了,一眼就能看出些許門道來,在看到他們時他就能感覺到,這兩人未來肯定會是系統里非常厲害的人物。
陸斯昂開門見山的說道:“楊局,一直到今天才來局里打招呼,失禮了,我們想先見一下韋志強。”
楊占元也不是墨跡人,立馬答道:“陸隊客氣了,我這就讓人準備審訊室,要是有需要,隊里的人隨你和阮隊調遣。”
“好,辛苦了。”
由于有警員傷亡,楊占元這邊還要去給上級做匯報,要不是聽說陸斯昂他們要來,他現在已經在上級領導的辦公室里了。
現在招呼已經打過了,他也該去做報告了,楊占元走后,陸斯昂先是和羅實要了份韋志強的信息,準備先在審訊前看看情況。
可從現有的信息來看,關于韋志強的殺人動機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和李鑫完全就像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阮沭翻動著資料問道,在來的路上就聽羅實說了一些關于韋志強的信息,雖然簡略了些,但和紙質版的資料上卻沒有太大的差別。
“太干凈了。”
陸斯昂放下資料后說道,的確太干凈了,干凈到如果沒有酒精燈上的指紋,就算是將韋志強的信息放在他們的面前,都不會讓人產生懷疑。
“可如果不是他,李鑫死后他不開店門,在去往警局的路上襲警,未免也太過偏激了一些。”
思索片刻后陸斯昂說都:“一會兒你去探探這個韋志強的底,我去找一趟法醫。”
阮沭應道:“好。”
他很清楚陸斯昂在擔心什么,對于刑偵警察而言他們不怕案子難辦,更不怕兇手不張嘴,而怕的是冤假錯案。
去到審訊室時,韋志強已經在被審的位置坐好了,由局里的兩名警察看著。
就沖著他那在派出所門口的襲警情況,被重點看守是必然的,阮沭進來時他抬頭看了一眼,隨后就將視線移開,全然一副當他是空氣的表現。
而陸斯昂在去到解剖室時法醫正在用顯微鏡觀察一段載玻片,見他如此專心陸斯昂也好打擾,就在一旁看著。
等法醫記錄完信息后陸斯昂已經待了有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