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夏簡直欲哭無淚,予思安這一臉看戲的表情典型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哪啊,我昨晚在很認真的工作。”
予思安見他著實委屈的很也就不調侃他了,轉而對應笙笙道:“早上都在忙嗎?都沒回我消息。”
這時應笙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不知道被扔哪了,對于她這種晚睡又早起的人來說,真是早起傻一天。
“你給我打個電話,我手機不知道扔哪了。”
電話打了出去,找了一圈,最后發現手機被蔥油餅壓著了,虧得袋子包的好,不然油滲出來手機就報廢了。
應笙笙:“早上起太早了,腦子有點不好使。”
予思安:“有新案子了?”
應笙笙:“是啊,棘手的案子。”
打量四周后發現周圍的確沒有看到阮沭的身影:“阮隊請假了嗎?”
應笙笙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那廝不提前打聲招呼突然就請假度蜜月去了。”
想也知道,阮沭這種對象都沒有的工作狂怎么可能有對象,還請假去對蜜月,十有八九是兩人在開玩笑的說頭。
“對了,你一大早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予思安:“嗯,老師有份資料要我帶給喻局,說是挺急的,他老人家趕飛機要去臨省一趟,所以讓我替他送過來。”
應笙笙看了眼時間:“那你估計還得等幾分鐘,老喻同志都是七點三十準點來的。
對了,你吃早飯了嗎,我這還有一個饅頭和蔥油餅,不過可能有點涼了?”
予思安:“好。”
對于應笙笙極力推薦的大饅頭,予思安找了個袋子掰了一半,倒不是他挑食,而是一般早上他都是一杯牛奶解決,讓他突然吃些干硬物著實是咽不下去。
喻揚來后,予思安把嚴華重要給他的資料拿給他,兩人在辦公室里聊了幾句后就出來了。
予思安:“我來時見你好像要出門,是有什么事要去辦嗎?”
“嗯,要去看各婚慶公司。”
應笙笙說完,就感覺到予思安在打量她,似乎是在想她一大早去婚慶公司作什么。
感覺到視線后應笙笙立馬解釋:“昨天的案子新娘在迎親前失蹤被殺,在失蹤前是和婚慶公司的化妝師待在一起,我過去了解一下情況。”
聽到解釋后予思安笑了,本就給人溫暖感覺的他一笑起來似暖陽般明媚:“我陪你去吧。”
“好。”
這一次予思安倒沒有像墓園那一次般猥瑣的讓送應笙笙去駕駛位,上車后應笙笙坐在副駕駛上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剛剛自己那解釋是在怕他誤會什么嘛?
可予思安這種人是有誤會感覺的人?
予思安:“這么看著我,是我犯什么事了嗎?應警官。”
盡管沒有側過頭來看她,他還是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探究的視線。
應笙笙:“犯事倒不至于,我就是在想有什么事是能讓你在意的。”
只有在意才會誤會,不在意的事情都不必放在心上,連誤會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