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話時應笙笙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在主動報備行程,在征求予思安的同意,要是換了旁人攔她,早就一句話就懟回去了,終歸他是不同的。
帶著征求意見的眼神讓予思安妥協了:“好吧。”
兩人對話時梁鴻夏全程閉緊嘴巴在一旁默默的看著,眼中帶著老父親般慈愛的眼神。
為了讓應笙笙休息一會兒,在去往看守所的路上予思安和她都是坐在后排,高強度工作這么多天也確實是很累了,應笙笙靠著予思安的肩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聽見肩上靠著的人傳來平穩的呼吸聲,予思安問道:“遇到案子的時候都是這樣連軸轉嗎?”
梁鴻夏在前排開著車,在完成變后說道:“是啊,案件是有偵破期的,偵破速度在一定的程度上會代表了一個隊伍的辦案能力。
上峰的壓力,社會的壓力,被害人家屬的壓力,更重要的是為被害人伸冤的壓力迫使我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完成案件的偵破。”
予思安問道:“有后悔過嗎?”
梁鴻夏一時沒反應過來:“后悔什么?”
予思安:“選擇了這份職業。”
梁鴻夏堅定的表示:“沒有,雖然很辛苦,壓力也很大,但是在抓到兇手的一刻心中的正義感讓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不要這份光榮,因為每抓到一名兇手就意味著有至少一個的被害人。”
予思安低頭看了眼肩上的人,此刻的應笙笙像個孩子一般沒有戒備心的靠在自己的肩上,雖然睡著了,可眉頭依舊緊皺神經也還是處于緊繃的狀態。
兩個小時后到了看守所門口,予思安主動說在門口等她,畢竟看守所也不是什么能夠隨便進的地方,就算一起進去了最多也就是旁聽,在詢問上應笙笙自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沒必要跟著進去瞎參合。
梁鴻夏見此也表示在門口等著,應笙笙交代了幾句后就自己進去了。
盧海在得知有人要見他時還覺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會有人來這里找他,畢竟拘留十五天很快就出去了。
在看到應笙笙時這小子明顯臉僵了一下,身上淤青的地方似乎也在隱隱作痛。
關在看守所里的這幾天他不止一次再后悔為什么要和應笙笙動手,典型的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盧海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應……應警官,聽說你找我?”
應笙笙看了眼椅子,示意他先坐下。
“你別緊張,我這次來時想問你關于衛佳寧和葉皖南的事情。”
當即盧海就一副黑人問號臉,在看到應笙笙的那一刻腦海里已經飛快的在轉動想著自己是不是又犯什么事落她手里了,卻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
在聽到這兩個名字的時候盧海愣了好一會兒,眼中充滿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