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笙笙:“對。”
予思安問道:“你是因為她的突然失望感到失落還是因為無法將兇手抓拿歸案而感到憤懣?”
應笙笙深吸一口氣,回道:“都有吧。”
“聽說過黑色星期五嗎?”
對面他突然的話題轉換,應笙笙覺得有些奇怪:“1932年誕生于法國的世界三大禁曲之一。”
予思安:“是的,黑色星期五存在的13年里,數百名聽過這首歌的人紛紛留書自殺,作曲被毀后曲子消失于世間。
或有好事者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用各種手段去尋找曲譜,想要知曉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在聽過這首曲子后自殺。
可實際上曲子真的能有那么大的魔力嗎?這恐怕要打個問號。
曲子誕生之際正好是二戰爆發后的第四年,原本人們受戰后低迷情緒影響,在加之曲子催化,曲子的風格并不適合于當時的環境,這才導致曲子被禁。
而在這場案件里,衛佳寧就像是那一首存在于她們心理的黑色星期五,激發了她們心中的恐懼,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后果。
“曲子”是否真的無辜我們無從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因為這個結果并不是“曲子”或者是“聽曲人”單方面就能完成的。”
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應笙笙卻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聽曲人”自身意志堅定,哪怕“曲子”是悲傷的基調,只要自己能夠轉化好情緒就不會造成那樣的后果。
他看似在評價江蘭她們的死亡,可實際上確實在寬慰她。
應笙笙:“那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么辦?”
在這一番話后,應笙笙的眼神已經變了,不再是剛剛的迷茫和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予思安:“我建議先去找一下葉皖南的父母。”
應笙笙輕笑:“好。”
予思安:“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應笙笙一愣:“不先上去看你師母嗎?”
予思安:“等你案子破了后在帶著好消息來找看她吧,那個時候她應該會更高興。”
在將人送回去后,予思安就立馬回了學校,那邊來消息說他老師嚴華重有一份緊急資料需要他傳真過來,兩人原本約好的晚飯也只好臨時取消了。
梁鴻夏剛從外面回來,看到應笙笙站在市局門口上前問道:“小教授怎么走了?”
應笙笙:“他學校有事,你怎么回事?又浪去哪里了到現在才回來?”
說道這,梁鴻夏同志很是得瑟的拍了拍自己手里的文件袋:“你要的證據我找到了。”
應笙笙急切的問道:“什么證據?”
梁鴻夏:“我們不是在賓州水庫附近找到了一組輪胎印嘛,留下輪胎印的車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