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沭大怒:“你在做什么,她已經轉到了藍色區域你答應放她走的!”
面對阮沭的憤怒,綁匪道:“我是要放她走的,只要她完成我的任務就可以了,是她自己選擇不做的,這也能怪我嗎?”
世紀莊園廣場的樓梯階數非常的多,目測高度大概有五層樓的距離,這要是從最高處被推下去活下去的機率而非常的渺茫。
童依被猛的一推,失去平衡后沿著臺階一路滾下,就像是個從高處滾落的雪球一般越來越快,在最后一級階梯滾下后愣是在平地上翻滾了幾十米才停下來。
看著童依所趟位置的一地鮮紅,阮沭握緊了拳頭,“你讓她做了什么?”
童依的慘狀驚呆了眾人,這個時候還是早上九點左右,廣場上本就人不多,在將人推下后兇手迅速離開,現場畫面是有無人機進行拍攝的。
現場的群眾在第一時間撥打了報警電話和救護車電話,但很可惜的是童依當場死亡根本就來不及等到救護車趕到。
綁匪和阮沭他們一樣在看著現場的畫面,只不過一個是憤怒,而另一個卻是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沒什么,不過是要她在現場選擇一個孩子,然后把她從樓上扔下去罷了。”
阮沭直接怒了:“你他媽的有病吧!”
他們剛剛所在的位置層高有五樓,要是把孩子扔下去哪里可能活,童依如果做了,那不論是因為什么她都是犯了殺人的罪行,等待她的將會是法律的制裁。
他這是讓她在成為殺人犯和死亡的兩個選擇中挑一個,不論哪一個到最后都是死路一條。
喻揚上前按住阮沭,示意他坐下,雖然他也憤怒至極但他作為局長不能情緒失控,否則將會給下面的人帶來不好的影響。
“我是臨城市公安局局長,你打這通視頻電話應該不止是挑釁警方這么簡單,人質都是醫護人員,你是否和他們有私人恩怨,你告訴我,也許我能對此提供意見和幫助,倘若你繼續傷害人質,我們將立刻采取強硬手段解救人質。”
綁匪卻道:“公安局長?你們天下烏鴉一般黑,我不和你們說,剛剛那個警察呢?叫他來。”
不知道為什么,綁匪點名要和阮沭說話,喻揚皺起眉頭示意他冷靜應對,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
做了幾個深呼吸后阮沭接過話筒:“為什么抓他們?這么名目張膽的將視頻接到警局來是想鬧大吧,他們到底做了什么要你這么對他們?”
綁匪冷哼:“童依不是因為還給你們了嗎?從她身上好好查查,什么都查不到就想從我這問道答案,世界上哪有這種好事。”
阮沭開始和他談起了條件:“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內我會盡快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你這三天不允許在進行游戲,也不能傷害人質。”
綁匪:“三天?警官,你把自己的面子看的也太大了吧,我可以賣你個面子,我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去調查。
三個小時后我會來問你調查的情況,要是調查進度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給你提供一些人質的線索,要是我不滿意的話,每隔半個小時我就開始一輪游戲,直到人質全都死光位為止。”
阮沭已經非常努力的在克制想要把這孫子抓出來爆打一頓的沖動,做了個深呼吸后他才道:“世紀莊園廣場離市局的距離開車都要一個半小時才能趕到,確定死者的身份信息也需要時間,三個小時根本來不及調查任何事情。”
只要確定身份信息后是能從被害人的經歷調查到一些信息的,阮沭故意這么說是想給救人盡量的多爭取一些時間。
誰知綁匪卻道:“那這就是你們的事情了,現在是早晨九點十分,三個小時后的十二點十分我會接通電話,如果你們不能查到信息我就立刻開始游戲。”
話音剛落,視頻被切斷,阮沭立刻給轄區負責人打了電話,讓他們在趕到現場后第一時間給她拍回被害人的照片讓他們進行信息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