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笙笙問道:“從精神病院的案件查到前院長房玉龍,房玉龍在有前科的情況下還能擔任公立精神病院的院長,現在矛頭又直指省高院,綁匪是的意思是當年的案子有人在背后操控嗎?”
現在陸斯昂還沒到,喻揚所知道的信息又太少了,他們能做的就是先對三年前省高院審理的這個案件的情況開始調查起。
阮沭剛要給他發消息問問到哪了,陸斯昂就先一步的發了定位給他。
“你去哪?”見阮沭往外走應笙笙立馬問道。
阮沭:“他們到了。”
走到門口時阮沭直接被嚇了一跳,他原以為就是陸斯昂自己來,可門外的人有好幾個都是他沒見過的,這主莫不是把整個重案組的人都給帶來了?
陸斯昂下車后直接將他從震驚中拉了回來:“你怎么回事?醫生不是說了這段時間讓腿好好休息嗎,逞什么能!”
醫生明確交代陸斯昂的腿短期能不可以站立行走,否則不利于傷勢愈合。
陸斯昂:“我沒事。”
“沒事個屁,你小舅的輪椅呢?”阮沭直接白了他一眼,轉頭對吳迪說道。
“后備箱,我去拿。”
吳迪剛忙繞到后備箱去搬輪椅,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可陸斯昂都不聽,總隊實在是太忙了,坐輪椅著實不方便,所以陸斯昂這才拒絕坐輪椅。
可他的傷哪里能讓他這么任性,昨天還因為傷口不小心撕裂又去醫院重新縫合,輪椅推過來阮沭把椅子擺正。
“坐吧,還要我請你?”
陸斯昂應該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么訓,還讓他一句話都反駁不了,畢竟理虧的人是自己。
阮沭:“你也是,你小舅的傷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就這么由著他的性子?”
吳迪表示自己冤枉啊,這些天他嘴皮子都說破了奈何一點用都沒有,誰讓他是外甥,還是下級,不管從那個角度要他向阮沭那樣訓陸斯昂,他是著實不敢。
在推著輪椅進會議室的一路上,阮沭那嘴叨叨叨的把人訓的一句話都沒有,看的重案組一眾同事目瞪口呆。
欒佐:“媳婦,咱隊長是轉性了?”
同樣處于震驚狀態的岳婧下意識的點點頭:“可能吧,還有小迪子那臭小子的反應也很奇怪啊,這要是擱別人,誰要是敢說他一句他立馬回十句,現在可好,被懟的一句話都不敢說,這場面我也就是在咱隊長訓他的時候看到過。”
“還真是。”
這小兩口在后面嘀嘀咕咕的,也虧的說話聲音不大,要不然讓小吳同志聽見還不氣的吐血三升,合著他在隊友眼里的形象就是這個鬼樣子?
進會議室后,屋里的人都被陸斯昂給嚇到,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被輪椅推進來的,應笙笙立刻皺起眉頭,看來他們上次在銀平村的案子并不像阮沭說的那般簡單,否則這一個兩個怎么會傷成這樣。
喻揚在看到他們身后的重案組成員也是嚇了一跳,會議室里隨意亂坐位置的隊友們也立刻站了起來,重新坐好位置后準備開會。
阮沭開門見山的說道:“綁匪和上次一樣只給了我們三個小時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還剩兩個半小時下一場游戲就會開始,我們速度要快,他這次給出的信息是省高院,三年前精神病院的案子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