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杰:“阮警官,這個和案件的情況沒有關系吧?”
阮沭沉聲道:“我再問你一次,這照片你是怎么拿到的?”
見他非要問到這個答案不可,趙英杰這才說道:“找人花錢買的。”
阮沭:“找誰買的?”
“我不知道具體信息是誰偷的,我知道他們是一個專門負責售賣信息的組織,名字叫黑哨。”趙英杰說道。
又是黑哨,這已經是阮沭第三次聽到這個組織的名字了。
能包庇陳練這么多年,讓警局找了忌憚卻又一直苦于找不到任何線索而動不了他們,現在又有辦法能夠拍到保密的案卷卷宗,這個組織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光憑你這些證據只能證明大樓內的確安裝了定時炸彈,卻不能證明定時炸彈就是導致大樓發生火災的原因,而且你說你父親沒有受賄,那轉賬記錄你怎么解釋?”阮沭反問道。
趙英杰道:“房玉龍是有一筆大額資金轉出,但并未轉到我父親名下的賬戶,這又如何能夠判斷這筆錢是他收的,你們不能憑借他的一面之詞就這么冤枉我父親。”
阮沭:“那你有證據證明你父親沒拿這筆錢嗎?”
“我有,我去查了,這筆錢轉去的賬戶是一個名叫嚴曼青的護士名下,嚴曼青和房玉龍還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我父親就是被冤枉的。”趙英杰說道。
那疊資料往后翻翻,果然看到了轉賬的信息,房玉龍轉賬的錢的確是到了嚴曼青的名下,那個護士不僅有房有車,還有不少的存款。
阮沭:“這些事情和你抓的醫生護士有什么關系?”
趙英杰一直在隱忍,盡管非常生氣,卻依舊保持著該有的鎮定。
“因為他們收了房玉龍的錢,聯起手來誣陷我父親,在法庭上做偽證說嚴曼青是我父親的情人,那筆錢是我父親主動要求轉到他名下的。”
案件具體的細節阮沭并不清楚,無法判斷趙英杰所言是真還是假,“我能打個電話嗎?”
趙英杰:“你要打給誰?”
阮沭:“一個知道案件細節的人。”
趙英杰:“可以。”
阮沭這個時候提出要打電話明擺著是確定事實情況去的,他沒有理由阻止他打這個電話。
找到陸斯昂的號碼時電話撥了過去,那邊愣是響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起來。
阮沭:“你那什么情況,怎么那么大的風聲?你是不是又跑出去了,感冒還不消停點你想怎么地,老老實實待著不行嗎,要是感冒加重了信不信老子給你摁醫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