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立刻給宋祁言發了條消息,外出旅游的宋先生終于是回來了,可他還在處于調時差的狀態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人醒了沒有。
宋祁言起床氣嚴重,阮沭還真不太敢招惹他,所以不知道他是醒著還是睡著的時候發條微信最為安全。
宋祁言:下午準時到。
看到他回的消息,阮沭這才松了口氣,看樣子是沒睡。
下午回到局里時予思安和宋祁言都已經到了,國內著名犯罪心理學家的兩個關門弟子都被叫了過來,可能也只有他們有這么大的手筆了。
相比起幾個月前宋祁言清瘦了許多,他回來的時候還是阮沭去機場接的他,看他那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估計自己發消息的時候他才起床不久。
“我們去會議室吧,那里更方便些。”阮沭提議道,“你還好嗎?臉色也太差了,我要不要去給你搞杯咖啡或者茶來?”
見宋祁言實在沒什么精神,阮沭問道,能讓他這么溫言細語說話的可能只有他一個了。
宋祁言:“有酸奶嗎?”
阮沭:“笙笙,柜子里還有酸奶嗎?”
“有,不過只有草莓味的了。”應笙笙回道。
阮沭:“草莓味的行嗎?要不行我出去給你買一罐原味的?”
“沒關系,草莓味兒的也行。”宋祁言回道,那精神頭實在是差的可以。
“辛苦你們跑一趟了。”阮沭拿了兩瓶過來,分別放到予思安和宋祁言的面前,宋祁言的那瓶還給他插好了吸管遞過去。
予思安:“你們怎么會想了解黑色大麗花案件?”
應笙笙:“接到報警有人在東遠大道發現一具女尸,我們趕到現場時候發現尸體被碎成了多塊散落的到處都是,法醫在下水池里撈到了腹腔的部分,在腹腔中縫著一張卡片,上面寫著的就是黑色大麗花的復仇者。”
予思安看了眼自己的師弟,他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過看他蔫蔫的怕是也沒什么精神頭來做介紹。
予思安:“那我先來跟你們介紹一下黑色大麗花案的情況吧,1947年1月15日,一名帶著女兒外出修鞋的婦女在諾頓街區的草地里發現了一具被女性尸體,尸體被發現時造型扭曲。
被害人的面部朝上,腰腹被斬斷成兩半,雙臂上舉肘部彎曲,雙腿筆直伸展分開,全身被清洗得很干凈,現場沒有發現任何血跡,胸部遭到嚴重破壞,嘴自兩邊嘴角被割開,傷口直至耳根。
根據尸體上的露水痕跡判斷,拋尸時間大概為當天凌晨兩點,現場車輛行人來往密集,卻并未有目擊者報告,所以當時警方判斷發現尸體的地方不是第一拋尸現場。”
說完,予思安還放出了幾張在網上找到的黑色大麗花案的照片,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應笙笙和阮沭都驚了。
東遠大道發現的被害人尸體的情況和黑色大麗花案的被害人的情況實在是太像了,但要是說有什么區別的話應該就是腹腔部分被拋進了下水道里。
應笙笙:“在黑色大麗花案件中兇手有在現場留下黑色大麗花的復仇者這一信息嗎?”
“拋尸現場沒有,但在后續調查的時候警方有受到兇手寄來的信件,落款人就是黑色大麗花的復仇者。”予思安答道。
這么一來,東遠大道的案子像又不像,最起碼在兇手留下信息的這一環節里是有出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