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又他媽是個賤男人,那方心雅死后邢菲和杜民在一起了?”阮沭忍不住出聲問道。
陳歌:“那沒有,方心雅死后杜家父母死活不同意讓邢菲進門,杜民雖然混賬但對父母還是不錯的,兩個老人以死相逼的反對他也就沒把邢菲娶回家。
沒過多久,邢菲就搭上了另一個混混頭子,就把杜民給踹了,被踹后他一時氣不過找他們打了一架,最后杜民的腿被打瘸了。
杜美玉十八歲后就沒有讀書在社會上混日子,后來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一筆錢她就買下了洗浴中心對面的門店開起了桑拿館和刑姿做起了對頭。”
應笙笙:“他們姐倆關系怎么樣?”
“針尖對麥芒。”陳歌說到這顯得非常頭疼,“這姐倆可以說是東遠大道的毒瘤了,基本上所有的皮條活都是她來包了,還偏偏藏的好,就連沈天富在她們面前都跟幼兒園的站在大學生面前一般,不說別的了,就是身高都不夠看。”
阮沭:“夏再杰那怎么說?”
“夏隊查過好多次了,可他們就好像提前能知道消息一樣,每次他們去的時候都能逃過搜查,搞得夏隊都在懷疑是不是有人通風報信了。”陳歌回道。
阮沭一挑眉,拿起手機給夏再杰打電話,“哪呢?會議室等你。”
兩分鐘后,夏再杰屁顛屁顛的從門口跑了進來,“老子拉個屎你都不消停!”
“少他媽廢話,褲子穿好了,提溜著褲子跟誰耍流氓呢!”阮沭嫌棄的白了他一眼。
夏再杰立馬回道:“艸,老子這不是重視你才跑的急褲子都沒穿好的嗎,你就這么對我。”
收拾好自己的行頭后找了個空位置坐下問道:“叫我干嘛?”
阮沭:“聽說你查了好幾次杜美玉和刑姿,什么都沒有查到?”
不提這還好,提了他就來氣,“對,還真他娘的奇了怪了,不管我什么時候帶人去查她店里都是干干凈凈的,可總有流言說他們店里有問題,你說邪門不邪門,搞得老子好像特意針對她們一樣,還被老喻同志訓了好幾次。”
應笙笙:“是有人泄露消息了?”
夏再杰:“我懷疑過,所以后來帶人出去都是換了便裝,帶的也都是我手底下跟了我很久確定沒有問題的人出去,照樣什么情況的都沒有發生。”
阮沭:“這個情況你沒跟老喻說?”
“怎么沒說,他說讓我查一下什么情況,我都查好久了都沒搞明白怎么回事,你們要查案件順便幫我這事一塊查了吧,有事你們盡管吩咐,我都全力協助。”夏再杰是真搞不明不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只好把事情托給刑偵隊了。
畢竟很多調查手段的刑偵隊能用,但治安大隊沒有職能權限的,術業有專攻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