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帶回局里后邱寧立刻開始做解剖,阮沭則是聯系機場那邊的負責人確定情況,杜美玉的死亡時間如果真的在一周之前,那么他在機場碰到的那個人又是誰。
接到警方的電話后機場的是負責人根據阮沭提供的時間立刻調取了身份過海關安檢時的監控錄像發了過來,可事實的真相卻讓阮沭懵了。
監控中的黑衣女人和現在躺在解剖室里的女人一模一樣,阮沭:“臥槽,詐尸了?”
“詐什么尸?”應笙笙敲了兩下門,“杜民來了,先去看看情況吧。”
阮沭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監控上,壓根就沒注意到身后有人來,突然聽到敲門聲立刻體會了一把什么叫靈魂出竅也不過如此。
“你怎么走路沒聲兒的,嚇死我了。”阮沭長舒一口氣,被嚇的不輕。
應笙笙:“……”離譜的很!
“杜民來了?人在哪呢?”阮沭問道。
應笙笙:“在詢問室。”
“行,我知道了。”阮沭起身要出門,應笙笙道:“我在杜美玉的辦公室內找到了她和丁毅的合照,一會詢問的時候你旁敲側擊的問問杜民知不知道丁毅。”
阮沭:“好!”
杜民坐在詢問室內顯得有些不安,雖說以前是和大混混,但那也都是以前了,年歲漸長人也老實了很多,和資料上的照片相比人明顯要滄桑很多。
雖然已經年老,卻依稀能夠感覺到他年輕時應該樣貌不錯,不然怎么能沾花惹草不是。
阮沭在坐下后他明顯更加不安了,刑偵警察身上不怒而威的氣勢不免讓人膽寒,“別緊張,就是簡單的有幾個問題的想要跟你了解一下。”
“欸,欸,好,警官你問。”杜民立刻回道,“有什么我知道我一定老實說。”
阮沭:“杜美玉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女兒。”提到杜美玉杜民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變得有些尷尬,不自然的神情非常明顯。
一個父親在提到女兒的時候盡管不能做到覺得驕傲,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就好像面對的是一個非常陌生的人。
阮沭發現了這一點,不動聲色的問道:“你跟她關系怎么樣?”
“不好。”杜民回道,“這孩子從小叛逆的很,因為她媽媽的事情一直都在怨恨我。”
在杜美玉的心理她一直都覺得如果不是父親的縱容,邢菲又怎么敢幾次三番的上門挑釁,最后導致母親在懷第二個孩子的時候驚懼交加難產而死。
母親死后杜美玉不僅恨邢菲入骨,更怨恨自己的父親。
杜民:“我年輕的時候愛玩,對這個孩子也是不管不問的扔在家里,教育什么的就更談不上了,就算說了她也不會聽,等她上初中的時候我就聽說她整天逃學和社會上的地痞流氓在一起玩,為此我還狠狠的打了她一頓。”
“然后呢?”阮沭問道,“杜美玉若是真的很叛逆的話你打了她應該沒這么簡單讓這件事趕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