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自己路上小心。”因為帖子的問題,導致網民戾氣非常中,對市局的質疑聲也越發的強烈,他們明明都已經很努力的在找證據找兇手了,他們卻像是看不見一般。
這個時候他們好像都忘了,警察也是人,脫了那身衣服后他們也是家里父母的寶貝孩子,可穿上那身衣服,他們就要像個超人一樣的沖在最前面,沒有人問他們一句累不累,怕不怕,苦不苦。
阮沭開著車直接奔著宋祁言的工作室去,那是他名下的畫室,一般沒事的時候他都是在那里待著。
此時宋祁言的桌面上不是畫稿,而是黑色大麗花案的分析報告,當初嚴華重讓他選擇一個懸案進行分析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這個。
若是論懸案的兇手,可能開膛手杰克和食人魔漢尼拔會相對出名一些,但他卻覺得黑色大麗花的案件更加值得剖析。
兇手的殺人手法利落,處理尸體更是如此,一個人的心態究竟能穩到什么程度,又或者是對被害人又多怨恨才能做到這般,心理畫像起來豈不是更加的有挑戰。
只是讓宋祁言沒有想到的事,這個案子竟然會有模仿案,最巧的是還到了阮沭的手里。
阮沭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一路上的門鎖密碼他都知道,現在還是周內的上班時間,工作室里還有不少人在上班。
他們看到阮沭來后都點頭打了個招呼,找到宋祁言的辦公室意思意思的敲了兩下門后直接推門進去,往沙發上就是一倒。
“網上的新信件你看到了吧?”阮沭閉著眼睛,爭分奪秒的感受著難得的放松。
“腳不許上茶幾!”看著某人的腳一個勁的皺眉,直到某人調整了坐姿后緊皺的眉頭才放松下來,“看到了,都是假的,不用去管。”
阮沭:“可以確定嗎?”
“嗯!假的,不要浪費時間在這里,讓你局里的人把消息搞掉,別被輿論影響。”宋祁言回道,盡管在說這些事情,他的語氣和表情依舊淡淡的。
阮沭:“兩個被害人之間的關系我已經搞的差不多了,我現在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
宋祁言從視線從桌上的資料上移開看了他一眼,“是兩個案子之間的聯系吧!”
阮沭:“對!我一直沒想明白,兇手要殺人,和黑色大麗花案到底有什么聯系,這古今中外的懸案那么多,為什么偏偏選了它?”
“被害人之間的關系是什么?”宋祁言問道,雖然他在電話里有聽阮沭說一些案件的情況,能猜到一部分,但到底了解的不多,具體畫像分析還需要他具體說一下情況。
阮沭將丁家父子、杜家父女和刑家母女間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邊,期間宋祁言除了偶爾提出一兩個疑問外都是非常認真的在聽,那感覺讓阮沭有種自己在給他講睡前恐怖故事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