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操!”阮沭直接罵出了口,宋祁言回以一個了然的表情。
“又出什么事了?”宋祁言問道。
阮沭平復了下心情:“刑姿是男的。”
宋祁言:“……”
想個各種雷人的答案,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宋祁言表情有些許微妙,“男的?身份信息不是一直登記的是女的嗎?”
阮沭:“她沒讀過什么書,戶口也是快二十歲的時候才上的在那之前一直都是黑戶,我們在發現尸體的時候盆骨那一塊一直都沒有找到,今天在她的家里找到了,邱寧剛做完鑒定,確定她是個男的,準確的說曾經是個男的,后來做了變性手術才成女兒身的。”
宋祁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著實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狗血反轉。
阮沭:“加上今天笙笙在她辦公室里找到大量的雌性激素藥品,邱寧也做了檢測,說那些都是變性手術后術后修復用的,已經過了保質期很久了,從現有的情況判斷她做變形手術應該在十三到十五年前。”
而在做變性手術之前,刑姿不僅用著女性的名字,穿著打扮生活習慣也與女性沒有什么區別,她跟那些酒肉朋友員工什么的關系又很一般,所以知道她秘密的人應該不多,這才造成了調查時沒有她身為男性時期的資料。
宋祁言:“如果是上戶口后做的變性手術你們不可能查不到信息,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手術的在上戶口之前做的,變性手術的費用是很龐大的,不是一次手術就能解決的,資金和關系都缺一不可。”
事實也的確如此,一個沒有戶口的人在國內的醫院是安排不了這種大型的手術,小診所更是沒有能力去承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把她送去國外完成了這項手術。
而這個幫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母女二人的幕后金主,中建房地產的前老板丁祥岳。
阮沭:“看來這丁家的水深的很啊!”
“這個丁祥岳的確不簡單,結交的人士中不乏有從政人員,他要是動用關系你估計要費一番功夫了。”宋祁言提醒道,他家的背景同樣很強,不過因為不是從政人員,這一方面他不好過多的插手,否則很快那些人就會聞風而動,反倒造成不變。
阮沭:“行,我知道會小心的。”
人際關系就像是一把雙刃劍,能成事也會壞事,就拿阮沭和應笙笙為例,臨城市的刑偵雙子星名頭是很響,兩人的脾氣也是怪的很,只要對方有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去就是辦。
照理來說以他們這樣的性子是會得罪不少人的,穿小鞋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他倆不僅沒事還混的風生水起。
一方面是因為喻揚愛才的力保,再加上兩人的確實力過硬讓那些不服氣的人想抓把柄也抓不到,可除去這兩點外他們的家世背景多多少少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他們可能職位是不高,卻有一個身居高位的爹,只要他們沒退休那些眼紅的人就算是不服氣也得掂量掂量算計他們會不會有好下場。
如果說丁祥岳真的是有政務人員的背景,阮沭盡管有老爹作保也難以行事,畢竟他老爹可常年在部隊里,遠水解不了近渴,手伸太長實乃大忌,最后可能還得去找喻揚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