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如果說丁寧整容的猜想成立,在結合這些年的航班信息,很有可能她就是阮沭在機場碰見的那個人。
從丁家出來后,阮沭將調查到的丁寧信息傳給宋祁言,讓他幫忙調查一下相關的整容醫院看看有沒有丁寧或者杜美玉的整容信息。
“好,我知道了。”宋祁言回道,“那個……你……”
阮沭掏出要是剛要開車門就聽到電話里吞吞吐吐的話,“嘛呢?有什么話不能直說?”
宋祁言猶豫再三后說道:“給陳頌打個電話吧。”
“陳頌?”阮沭有些驚訝,“他怎么了?”
宋祁言:“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你讓他告訴你吧。”
既然他已經這么說了估計是涉及內部機密,不過因為可能與自己有關他才出言提醒,能讓宋祁言這么猶豫不覺得絕不是什么小事。
“你開車,我打個電話。”阮沭對應笙笙說道。
應笙笙:“好。”
上了副駕駛后阮沭給陳頌打了電話,電話里那邊的人只問了一句是不是宋祁言讓他打的這個電話,當即阮沭心里就有種不詳的預感。
阮沭:“到底怎么回事?”
“省廳總隊遇襲,刑偵總隊超過三分之一人員傷亡,陸斯昂……失蹤。”陳頌沉聲用著極為平靜的語氣說道。
“怎么可能!昨天下午還回著消息的人怎么會……”阮沭無法相信,忍著脾氣盡量平靜的說道。
陳頌:“總隊遇襲時間是在凌晨一點。”
“目前情況如何?”阮沭握了握拳,“有傷亡嗎?”
陳頌:“兩個重傷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其余人員都多多少少有傷,其中吳迪右手骨裂,肋骨斷了兩根,周諫尚在昏迷中還沒有脫離危險。”
“他們為什么會傷的這么重?”阮沭臉色陰沉的有些過分,開車的應笙笙聽到著臉色也不由的變了,他們說的很小聲,但關鍵字眼就能聽出狀況估計非常的慘烈。
陳頌:“在出事的時候他們是和陸隊一輛車的。”
“所以他們的目標……”阮沭沒有把話說完,因為應笙笙還在車上,總隊人員遇襲如果真的可以報的話昨天晚上他們就應該得到消息了,現在都已經快到中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上頭估計是要壓消息了。
陳頌和宋祁言冒著違反命令告訴他這件事,自然是能少一個人知道是少一個人。
“陸斯昂!”陳頌道,那些人的目的非常的明確,就是沖著陸斯昂來的。
阮沭:“好,我知道了。”
“你沒什么想說的?”電話那頭的陳頌微微皺眉,覺得他這次冷靜的未免有些奇怪。
阮沭沉聲道:“有什么好說的,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吧。”
“有什么打算?”陳頌問道,他不怕阮沭發飆,最怕的就是他平靜的樣子,越是平靜往往他就越能干出驚到所有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