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立馬提出疑問:“如果真的是文嫻婉的姐夫做瓷功夫更勝一籌,怎么外界都說是文嫻婉的做瓷功夫更好,對她這個姐夫倒是沒有什么提到。”
文嫻婉的做瓷功夫比文玲瑯要好,這是他們調查到的結果,也就沒什么疑問,反倒是這個大師兄只知道有這個人,至于其他信息一無所知。
大叔一副孩子你涉世不深看不通透的表情:“文氏瓷器館姓什么就不用說了吧?文家的人會讓別人的姓氏凌駕在自家招牌的名上嗎?”
因為不會讓外姓人的名字凌駕在自家瓷器的名頭之上,再加上文氏瓷器之前一直都非常的低調,是直到文玲瑯死后文嫻婉接手才開始大力宣除,那個時候文嫻婉的姐夫已經離開文氏瓷器館有一段時間了,刻意模糊掉他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
應笙笙問道:“那現在文氏瓷器館情況怎么樣?”
大叔給了他們一個意味身長的眼神:“聽說虧損嚴重快要經營不下去了,不然也不會搞那么大的陣仗搞什么什么申請來著,就是想靠名頭賺點錢。”
“不會吧,前短時間文氏瓷器館的一個瓷瓶不是還被高價拍賣了嗎?那筆錢難道不夠讓瓷器館周轉嗎?”應笙笙問道。
裴文山買的那個瓶子價格可不低,就算瓷器館真的因為經營不善導致資金問題,那場拍賣會的資金應該也夠支撐他們度過這個難關了吧。
陳歌也跟著附和:“就是啊,我們就是聽說那個瓶子拍了一百多萬,所以才想來這里看看能不能賣的便宜點。”
大叔卻笑了:“一百多玩,扣了七七八八的手續費還剩多少,你們知道文家欠了多少錢嗎?”
“多少?”應笙笙見大叔壓低了聲音,也跟著壓低音量,知道的他們是在打聽情況,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做什么不法交易。
大叔往四周看了看,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搞的陳歌和應笙笙著實有些無奈,卻又不得不配合著演出,裝作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
大叔:“聽我媳婦她娘家侄兒說保守估計起碼上億了。”
應笙笙:“……”怎么好像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心理沒著沒落的。
“不能吧,他們這是干了啥啊能欠這么多錢?”陳歌不相信的問道。
大叔見兩人不信趕忙解釋:“真的,我媳婦的娘家侄兒是鎮上稅務局的,是他透露給我們的消息,說文氏估計要涼嘍。”
應笙笙追問:“他們就是做瓷器的,怎么會欠這么多錢?難道是房租太貴了?”
“哪啊,我們著窮鄉僻壤的房租能值幾個錢。”大叔反駁道,源安鎮上雖然有很多的手工藝人,但說實在沒有什么旅游開發價值,周邊的景色也相對比較一般,嘗試搞過旅游業無果后也就被放棄了。
畢竟僅僅靠體驗傳統手工藝這個項目是難以吸引到源源不斷的的游客來這里的,旅游業的擱淺就導致鎮上整體的經濟相對比較一般。
大叔道:“文家欠的錢主要是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他們家瓷器要求材料要好,所以不管是對土制還是什么骨粉的要求都非常的高,具體咱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什么都貴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