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夏:“孫家棟因多次拖欠農民工工資鬧上新聞頭條,在農民工討薪時還被他公司的保安圍攻,造成一死多傷,前不久他的保鏢還因為與人產生糾紛把人打進了醫院,人現在還在局里關著。
其實這件事已經清楚了,被打的人也說了自己和那個保鏢并沒有私仇,和他有仇的人是孫家棟,保鏢打人完全是受他指使的,只不過保鏢那邊堅決否認,堅稱自己打人只是因為看被害人不爽,所以想給他個教訓。
你和隊長都不在局里,夏隊身手最好,而且孫家棟的事情又和治安有關,所以喻局就讓他帶隊過去看看。”
應笙笙咬牙:“還真他娘是個地頭蛇,那保鏢這么包庇他收錢了?”
“十有八九是,保鏢被抓的當晚他的賬戶里就有一筆十萬元的進賬,我們去查過了是從一個海外賬戶轉過來的,查不到轉賬人員信息,但我們懷疑就是孫家棟干的。”梁鴻夏道。
應笙笙只覺得腦袋瓜子嗡嗡的:“我們隊里是誰跟著一起過去?”
“明輝和興國,治安大隊的人也被夏隊叫了幾個過去。”梁鴻夏極為乖巧的回道。
應笙笙:“要是你夏隊抓了什么證據,跟掃黑除惡那幾個負責兄弟說一聲,抓緊時間把那毒瘤給辦了。”
梁鴻夏覺得自己腦袋頂有三條黑線,應笙笙這形容詞用的著實是很有靈性:“對了,邱科那怎么樣了?”
“還在實驗室里沒出來。”梁宏霞往后靠了些,看著實驗室虛掩的門露出的強光,今晚怕又是個不眠夜了。
“行,有什么消息再給我打電話吧。”應笙笙回道,剛要掛電話應笙笙突然想到什么:“你隊長有打電話回局里嗎?”
梁鴻夏一愣:“沒有。”
“好,我知道了。”在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應笙笙明顯是有些失落的,阮沭這次消失了快一個星期了,喻揚也是常常不在局里,就算是回來了也是待一會兒匆匆的就走了。
越是這樣應笙笙就越是覺得有問題,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只不過不能說。
陳歌見她掛了電話后就神情凝重的樣子,于是安慰道:“隊長不會有事的,他這身手這嘴皮子,從來都只有他找別人麻煩的時候,能讓他吃虧的人還沒出生。”
應笙笙:“但愿吧。”
陳歌不知道的是,在阮沭正式來隊里之前曾經去幫警方完成過一次的臥底行動,那一次他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足足三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他。
等任務完成回來的時候再見到時是在醫院里,傷的很重搶救了好幾次才撿回一條命,也是在那一次他拿到了人生中第一枚功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