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到吧,你們隊長就是局里最大的老畜生。”夏再杰吐槽道,“畜生的話最不可信,信杰哥,得天下。”
車明輝:“……”
要不是知道這貨是同一個系統的可能要以為他以前是搞傳銷的,嘴這么能說。
劉興國:“你打不過老畜生。”
夏再杰嘴動了半天,最后一個字都沒說出來,當場氣成河豚,他想反駁來著,奈何人家說的就是事實。
要想話癆夏閉嘴只需要一點,那就是他打不過阮沭,他倆大學的時候就沒少單挑,無一例外都被干趴下,而且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趴下。
最可氣的是他不僅打不過阮沭,還在應笙笙手里走不過二十招,這倆簡直就是市局戰斗里方面的門面。
一個小時后,孫家棟終于是泡完澡了,拿起床頭的座機給管家打了個電話:“那些警察走了嗎?”
管家回道:“沒有,他們說要等你下來。”
“你他娘就一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孫家棟毫不客氣的罵道。
管家臉色陰郁,嘴上卻強忍著不讓他聽出任何的情緒變化:“對不起。”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掛斷,傳來的忙音讓管家眼中充滿了恨意,要不是他算計父親家里的玉礦怎么會被騙走還欠了一筆巨債。
可笑這個始作俑者還要一副做好人的樣子給他施舍,不僅要他當年做馬的被呼來喝去一點尊嚴都沒有,還要委曲求全的在他手下討生活還債。
孫家棟心里雖有一萬個不情愿,但還是換了衣服下樓,這些警察看樣子不見到自己是不會走了,既然如此干脆就下去看看他們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下樓時他還裝作一副剛睡醒不好意思的表情:“警官真是抱歉讓你們等這么久,實在是不好意思,年紀大了身體各種毛病就都出來了,一吃藥就犯困的很。”
在他靠近的時候夏再杰就問道了一股沐浴露的味道,都是老狐貍了看破不說破,既然他要演他自然是跟著奉陪了。
“孫先生客氣了,是我們來之前沒有提前打招呼,打擾到你休息了,是我們該抱歉才對。”夏再杰人模人樣的說著鬼話。
都是千年的狐貍了,既然要玩聊齋那誰怕誰不是,這演起來誰是姥姥誰是小倩斗斗不就知道了。
孫家棟客套了兩句后試探性的問道:“警官你們突然到訪是有什么要事嗎?”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像來聊兩句。”夏再杰繞著彎子,孫家棟在聽到這話后眼中閃過一道不悅,但很快就給收斂了,速度快到讓人以為是錯覺。
“我們經過調查,你的保鏢胡德潤在被抓的當晚賬戶了進了一筆十萬塊錢的賬,調查后發現這筆錢是來自一個海外賬戶轉來的。”在說這時夏再杰一直在觀察孫家棟的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