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再杰反問:“我看起來這么有大病?”
車明輝嘴角一抽:“……”你是挺有大病的。
但這話他也就只是敢想想,說是不敢說出口的:“那你跟他拿瓶子作什么?”
夏再杰輕笑:“先上車,上車后告訴你們。”
一行人上車后夏再杰讓劉興國開車,自己則是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其中一箱的瓷瓶就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夏再杰打開箱子,拿出其中一個示意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瓶子,是文氏瓷器館的。”
眾人大驚,立刻打開自己腿上的箱子,夏再杰:“別開了,你們那幾箱都不是,只有我這個是。”
車明輝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瓷器,又看了眼夏再杰手里的:“這也沒什么不同啊,你怎么看出來的。”
夏再杰得瑟道:“天賦。”
其實倒也不是天賦,而是老夏同志家里是典型的書香門第,一家子都是文化人,其中外公更是歷史學的教授,對文玩瓷器非常有研究。
父母一直就很忙,所以寒暑假的時候年幼的夏再杰經常被送到外公家里,看的多了也就漸漸的懂了些如何分辨文玩瓷器的本事,雖然不算非常的精通,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夏再杰原本是想要茶幾上的那個,但孫家棟卻說倉庫里還有一模一樣同批次的,畢竟要人家的花盆著實有些乍眼,為了不讓他起疑心也就沒有太堅持。
也不知道該說孫家棟實誠還是去倉庫拿瓶子的管家實誠,還真就老老實實的給了他這個瓶子。
正當他要研究瓶子時,一抬手看到了意料之外的東西。
“這個名字是不是有點像小篆的馬章飛三個字?”夏再杰問道。
聽到馬章飛三個字后眾人一驚,車明輝趕忙問道:“什么馬章飛?”
夏再杰把手里的瓶子給他,自己則是開始百度起了小篆的字體,他雖認識一部分的小篆,但了解的堪堪皮毛,認識的字并不多。
馬章飛這三個字并不算太過常見,所以他能認出馬字,其余兩個則不太敢確定。
車明輝接過瓶子后也開始百度,兩人對視一眼后似乎得到了相同的答案,瓶子上的名字寫的就是馬章飛,文氏瓷器館前館主文玲瑯的前夫。
劉興國:“我記得剛剛孫家棟說這是他投資的瓷器館師傅做的瓶子吧。”
“是啊。”夏再杰道,“馬章飛和文玲瑯離婚后就沒了蹤跡,孫氏礦業和文氏瓷器館本來就有合作關系,孫家對于文氏瓷器館師傅的手藝應該是非常清楚的,馬章飛的制作手藝不錯,孫家棟要是得知他離開文家后想要拉攏他也不是不可能。”
車明輝:“也就是說馬章飛失蹤的這些年很有可能是和孫家棟在一起。”
“是有這個可能。”夏在杰道,“不過這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份制造的,馬章飛現在是死是活依舊不好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