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嫻婉回道:“警官,我們走吧,早去早回,我還要回來看瓷器。”
應笙笙:“好。”
對于文嫻婉這種坦然的態度不禁讓人懷疑她和人骨粉的事情真的沒有關系,而是被人陷害的。
回臨城的路上,應笙笙就已經提前跟局里通好氣,讓他們該準備的都準備一下,等他們回去后就能直接開會時審訊了。
而這個時候,向陽他們也根據孫家棟家里的瓶子信息調查到了他所投資的瓷器館,一大早向陽就跟著夏再杰去了那邊想看看那個馬章飛還在不在那里。
“馬章飛算是前妻文玲瑯父親的養子,他是從孤兒院被文景同給領養回來的,領養他的孤兒院就是臨城市兒童福利院。”向陽說道。
夏再杰正在開車,回答問題的速度也相對慢一些:“領養回來的?難不成文家燒瓷的手藝也講究著傳男不傳女?這也不對啊,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文家瓷器館也不會先后傳到文家姐妹的手里。”
“福利院的領養登記信息上面寫著文景同因為一場意外,所有不容易有孩子,所以才想著領養一個孩子來繼承燒瓷的手藝。”向陽回道,“文家夫妻早年間嘗試過很多懷孕生子的方法,這邊有醫院的證明,他們選擇領養應該是嘗試太多次后選擇放棄了。”
黃燈閃爍了好幾下后切換了紅燈,夏再杰將車子平穩停好:“他們領養了馬章飛后不久妻子檢查出了懷有身孕了對吧。”
“對。”向陽答道,“是在他們領養了馬章飛后的第五年,那年馬章飛七歲,不曾想嘗試那么多年都沒有孩子,放棄希望后反而夢想成真。
又加上文太太懷孕時已經四十七歲了,同時懷有雙胞胎加之她因為瓷器館一直都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高齡懷孕讓她的身體虧空很嚴重,五十幾歲的時候因為一場感冒引發了炎癥,沒過多久人就沒了。”
夏再杰見交通燈已經開始倒計時了,放下手剎踩穩剎車:“也是不容易,所以說啊不要老說姑娘矯情愛作,沒有多少姑娘是真的愛作的,還不都是男人惹得禍,老向同志,以后找了媳婦后可得多媳婦好一點,尤其是咱這種職業的,又顧不了多少家,更得對人家姑娘好點了。”
向陽一挑眉,耳根有些發紅:“這話你干嘛特意對我說?”
“哦,我不跟你說跟誰說,車上除了我不就只有你一個人了?”夏再杰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回道。
向陽輕咳了兩下,佯裝鎮定:“你可以告誡告誡自己。”
夏在杰輕笑:“我?我可不需要,爺注定了不可能為一片云彩停留,就不禍禍人家姑娘了,做好咱的不婚族就行了,畢竟世界這么大,還有好多姑娘等著爺去拯救,不能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啊。”
向陽一挑眉:“渣男也是這么說的。”
“嘿,你個小崽子怎么說話呢,好心好意提點你兩句還損上我了。”夏再杰吐槽道。
向陽:“你這是典型的狐貍心態,提點別人首先要自己樹立一個良好的榜樣,你明顯不是,空口白話不足以令人信服。”
“漬漬漬,這嘴厲害啊,笙笙妹子還說你是老實人單純的很,我還真信了,現在看來是我單純了。”夏再杰輕笑,不過想想也是,刑偵隊哪有真的思想單純的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