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揚看了眼其他人,雖面上都難以置信,甚至是不服氣的想要為隊長打抱不平,心理卻很清楚,上峰的命令不可置疑。
“你很不服氣是嗎?”喻揚看向梁鴻夏問道。
喻揚深吸一口氣:“你回過頭去看看他們,他們哪個跟阮沭共事的時間不比你長,你清楚他的為人難道他們都不清楚嗎?
可證據呢?你說他是被構陷的拿出證據來啊,上下嘴巴一張就是一句冤枉誰不會?
收到這個命令他們不難受嗎,你自己問問他們,問問笙笙,那是她哥她不難受嗎,她說過一句質疑嗎?這段實習都學到哪里去了?”
梁鴻夏眼圈都紅了,不知道是因為被喻揚罵的太狠了還是因為阮沭的事情氣不過。
應笙笙同樣是紅著眼眶,在平復心情后回道:“報告,梁鴻夏是我帶的實習生,今天的問題是我的疏忽,我應該負起教導員的責任,接受處罰。”
喻揚說道:“好,檢討交完后在大會上臺上念出來。”
“是。”對于這樣的處罰應笙笙沒有表示絲毫的不滿,錯了就是錯了,該認就要認。
應笙笙替自己受罰,可以說是讓梁鴻夏的愧疚感劇增,雖說辦案過程中壓力很大,但他確的尚可接受,因為他不是一個人在奮斗,身邊永遠有那么多的兄弟在。
可今天這道命令卻讓人茫然無措,在他心理自己的隊長雖然自戀看著也很沒有譜的樣子,可他知道那個人是可靠的。
只要有他在,哪怕再難的案子都會覺得心安,敢拼敢闖就好像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個標桿,一道信念。
喻揚的這一道命令就好像生生的打斷了標桿,摧毀了他的信念,他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命令宣布完畢,喻揚讓其他人都先出去,留下了應笙笙。
“阮沭免職,上面有意讓你接替他的位置擔任市局刑偵支隊隊長的位置,你是怎么想的?”喻揚問道。
應笙笙吸了口氣:“我拒絕,這個位置是他的。”
聽到這話喻揚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被免職開除警籍了。”
“我會等他回來。”應笙笙回道。
喻揚輕笑,只是那笑顯得那么苦澀:“被開除的人想回來談何容易。”
應笙笙紅著眼,極力的忍住情緒:“喻伯,是有隱情的嗎?”
她沒有再叫喻揚為喻局,這個時候交談的人只是長輩和后輩。
喻揚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干澀:“我很想回答你是,可是我不知道,阮沭請假請的太突然,走后一點更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阮沭請假的時候他就已經告誡過他了,離開了臨城要是在外面惹到了什么人他沒有辦法護住,可他依舊選擇了離開。
“所以他當初為什么請假?”應笙笙問道。
由于阮沭這邊鬧了這么大的動靜,通報一出為什么他是代理隊長的事情自然瞞不住了,陸斯昂的事情肯定是要對外公布了。
喻揚回道:“省廳刑偵總隊的隊長陸斯昂失蹤。”
應笙笙眉頭緊皺,果然和她想的一樣事情和陸斯昂有關,只是她沒有想到陸斯昂竟然失蹤了,阮沭這個人講義氣重感情,知道陸斯昂出事自然不可能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