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兩人的關系也不像第一次見面的那般生疏,反倒是時不時的互懟關系好的跟哥倆似的。
這一點讓周諫他們都佩服不已,荊風華那可是出了名的黑臉能跟他嬉笑互懟的這么多年還真的只有阮沭一個人,那個能在最短內和別人打成一片的本事著實驚愕了一片區的人。
阮沭拎了靠背上搭著的外套穿上,還把帽子口罩墨鏡帶了起來遮了個嚴嚴實實的,就連手上都帶了手套防止碰到什么東西留下指紋留下證據。
走的時候是周諫送他回去,算是趕在應笙笙他們來之前到了看守所。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阮沭都不由的嘴欠感嘆:“長的帥穿什么都好看,披個抹布都帥的人神共憤。”
周諫輕笑:“嗯,是不錯。”
“小伙子很有眼光,不錯不錯。”阮沭笑道。
好好收拾過后阮沭阮沭坐在房間里等人來,應笙笙來時他都在那坐了好一會兒了。
為了方便阮沭進出,荊風華和薄文柏私底下把看守的人都換掉了,看似沒什么區別,但實際上周圍的人都是部隊的人佯裝的。
應笙笙臉色不太好,看到周諫后打了個招呼后就直接去找人了。
“那種命令下了你為什么不提出異議?”應笙笙開門見山的問道。
面對于她的憤怒,阮沭則是一副冷冷的態度:“繼續跟那樣的人和制度一起共事我寧愿滾蛋。”
應笙笙:“就因為那些人你就連警籍都不要了?”
“也不全是。”阮沭回道,他眼神平靜的看著應笙笙,他能夠感覺到她的憤怒和為自己的鳴不平。
盡管平時該損自己的話一句都不少說,關心卻也是真的。
應笙笙追問道:“那是因為什么?”
“因為陸斯昂。”阮沭回道。
關于這一點他是真的沒有在騙他,除名是假,但救人的心是真的。
他們大可以選擇別的方式,為什么偏偏選擇了臥底救人完全都是阮沭自己的選擇。
陸斯昂失蹤前發生了車禍,他傷勢如何被那些人藏在哪里沒有人知道,臥底是他能想到最快找到他的辦法。
應笙笙:“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阮沭:“他們打算放棄他。”
“艸!”應笙笙直接爆了粗口,接著罵了句臟話,現在他算是理解為什么阮沭寧愿除名都要走了。
省廳打算放棄陸斯昂,所以才會和陸家鬧到撕破臉,阮沭因為調令的原因如果繼續留下就必須聽從上面的命令跟著放棄。
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那個人,所以他直接選擇了除名,與其說是省廳給了他一個沉重的處罰倒不如說這個結果是他自己推進的,怪不得他會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