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凱道別后,應笙笙立刻上車開始打電話調配人手,向陽帶隊去德蒼河道進行二堪了,隊里的現勘技偵能帶的基本上都在他那里,現在又有新情況發生,兩邊的距離也不遠還是可以協調一些的。
接到電話后向陽點了幾個能騰地出手的兄弟讓他們立刻先趕去萬源橋那邊,應笙笙則是一路飛車趕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在學校里的予思安卻在辦公室里思索著什么,眉頭緊皺的看著眼前的這份論文。
一向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倒的予教授能展露出這樣的表情著實不容易,倒不是論文的內容寫的多差,恰恰相反內容的好的出奇。
完全不像是一個21歲的年輕人能夠達到的層次,最起碼他帶了這么多年的學生,別說是碩士了就連博士都比不上這篇論文的程度。
而這篇論文的作者還是一個大四學生,能有這么深刻的理解和剖析讓予思安覺得很驚訝,更奇怪的是他的有些想法可以說是異于常人。
昨天晚上他把這篇論文發給了自己的導師嚴華重,那邊給出的評語是孺子可教,不過如何教能教成什么樣需要打個問號。
同時,他還讓宋祁言看過,那邊給出的回復也是差不多的,他們都認為這個學生有才,卻給人一種劍走偏鋒心思有些不純的感覺。
予思安看著論文上的名字,這個叫段余白的學生他是有必要先去見見了。
政法大學的碩士研究生招生已經開始了,予思安作為犯罪心理學專業中最年輕的教授聯系他的學生自然是非常多,這個段余白就是其中一個。
“是我,這個叫段余白的學生我能先約見一下嗎?”予思安的電話直接打到了研究生學院的教學部。
教學部部長歐陽斌回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以前不都是不提前見學生的嗎,就算人家怎么請你都不見,怎么這個成例外了,是有什么特別嗎?”
予思安的語氣聽不出異樣的情緒:“論文寫的不錯,所以想提前見一下。”
歐陽斌聽到不禁開始好奇這個叫段余白的學生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讓予思安破了例。
“我跟他聯系一下,你想約他什么時候見。”歐陽斌問道,予思安有多忙他是知道的,雖然是他主動約見學生,但具體什么時間還得這個忙得腳都快不沾地的小教授決定。
予思安:“這兩天都行,盡快安排一下。”
歐陽斌:“好,我知道了,等確定好時間后我在聯系你。”
“段余白的檔案信息給我傳一份過來,我想先看看。”予思安說道,
歐陽斌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應了他的要求:“行,我一會兒給你傳郵箱里,你記得去查收。”
予思安:“好,謝了。”
應笙笙趕到萬源橋的時候現場已經拉起了警戒線,現勘技偵都已經在忙碌的干活了。
“怎么樣?”應笙笙抬腳跨過警戒線問道。
車明輝:“被害人馬純青,十八歲,星光傳媒簽約女主播,是在一個小時前被發現漂浮在橋下面,被發現時面部朝下腳邊還綁著一條繩索,腳踝上有明顯的磨損痕跡,根據腳上的繩結方式初步可以判斷是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