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夏被說的臉頰有些泛紅:“就……就不是故意的。”
小綿羊到底還是單純,被調侃了兩句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陳歌見此一手搭在他肩上:“這什么不好意思的,長江后浪推前浪了,加油,等哪天把你師父和隊長拍死在沙灘上。”
應笙笙嘴角一抽:“老子還在這呢你就想拍死我?”
陳歌大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光線不太好,一時激動給忘了。”
“看樣子是往河里扔了什么東西,在撈尸體的時候有發現什么嗎?”應笙笙問道。
車明輝:“打撈的時候并沒有發現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我在找人去撈一次。”
會議結束,馬純青的案子根據現有的線索,初步判斷將其歸為仇殺,排查她的人際關系問題就成了當午之急。
由于尸檢報告還沒出,信息調查應笙笙這邊有梁鴻夏和向陽兩個專業人士在她也插不上手,車明輝和陳歌帶隊去打撈被扔的下水的東西了,她干脆就先回辦公室看看資料。
這時她突然想到自家的小男朋友好像這兩天都沒有什么動靜,于是乎給他打了個電話。
然后電話那邊卻傳來了忙音,應笙笙:“奇怪,今天也沒可課啊。”
打了一個沒接應笙笙發了條信息問他在干嘛,畢竟奪命連環CALL著實不是她的作風。
予思安倒也不是故意不接電話,而是他這個時候在和段余白見面,兩人約在了咖啡廳,手機靜音又反扣在桌面上所以就錯過了電話。
段余白在很熱情的和予思安介紹著咖啡的種類,只不過被介紹的人卻對這方面的知識了解不多只能安安靜靜的聽著解釋。
“我是不是話太多了?”段余白問道。
予思安笑笑:“沒有,你懂的很多,我在聽你說順便思考思考是不是自己太忽略平時的生活質量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段余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臉上,就好像在欣賞什么畫卷一般。
雖然一直看著對方,那眼神卻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他的進退尺度把握的非常好,眼里有欣賞有愜意。
“予教授平時太忙了,難免對生活上的事情有所忽略,要是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經常約著一起出去。”段余白回道,語氣中似乎還非常的向往。
話音剛落,店內的小提琴手上臺給大家拉了一曲《梁祝》,琴音婉轉非常適合咖啡店的悠閑氛圍。
感覺到予思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個小提琴手的身上,段余白問道:“教授喜歡小提琴?”
予思安將實現收回,輕抿了一口咖啡后道:“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后來課業重了也沒有什么閑暇時間繼續學,就慢慢的荒廢了,現在想想還挺可惜的。”
“如果喜歡的話現在還可以學的。”段余白道,“他的技術不好,我給你拉一曲吧。”
說完,段余白在予思安的注視下走向了舞臺,在和小提琴手做了一番交涉后從對方的手里接過琴。
就在剛剛予思安說謊了,他不僅沒有荒廢自己的琴還學的非常的精湛,只不過太忙了所以基本上沒時間碰琴,所以知道他會小提琴的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