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余白:“都過去了。”
在咖啡館閑聊許久,予思安見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兩人這才匆匆道別。
眼見段余白上車后他才開了手機,發現應笙笙給他打了電話自己沒接到這才趕緊回了過去。
電話剛想兩聲那邊就接了起來:“喂,你好。”
客套的反應不用看到這道,她又沒是沒看來電人姓名接的電話。
予思安聽到她的聲音后心情明顯要放松了很多:“我剛剛在和學生談點事情手機關靜音了。”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后應笙笙才將目光從資料上收回:“現在回學校了嗎?”
予思安:“正準備回去,不遠,就學校門口。”
在路過街邊的小攤時予思安看見擺著的一束向日葵挺不錯的,和老板詢問了一下價錢。
一束只賣二十也不貴,直接付錢買下,本就面容姣好氣質卓絕引得過路人頻頻回頭,這下在抱個花回頭率就更高了。
予思安:“笙笙,我給你買了束花,你什么時候來帶它走。”
“予教授,你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圖有些明顯哦。”應笙笙笑道。
自從兩人確定關系后予思安這小心思是藏都不帶藏了,每次都坦坦蕩蕩的說出來讓人哭笑不得。
予思安卻很是無辜的語氣:“我表現的這么明顯嗎?可能是花想要早一些見到你吧。”
應笙笙的嘴角不由的揚起:“等我忙完案子好嗎,你照顧好它,等我來接。”
予思安:“好,案子還好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暫時還不用,還能處理。”應笙笙回道,“積壓了這么多的事情你最近也應該很忙,注意休息。”
“好。”
聊了不到十分鐘應笙笙就被湯詩雨給叫走了,匆匆掛了電話就直奔解剖室。
“老邱,這么急是有什么事嗎?”應笙笙問道。
邱寧把幾張紙遞了過去:“成明哲的尸檢報告出來了,溺死,在死亡前經歷過多次勒頸窒息,而且是自勒。”
“自勒?”應笙笙驚訝道,“是說他自己勒自己?”
邱寧:“一般情況來說想要靠自勒獲得快感的會選擇相對私密的環境,但被害人死亡地點是在空曠的河道邊,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而且他的頸部勒溝很深,人窒息5到6分鐘才會腦死亡,而自勒者在窒息2到3分鐘后會因為失去意識而不至于松手而無法致死,他頸部多道勒溝證明他在死亡前經歷過多次的自勒暈厥后又蘇醒的過程。
在加上身上被熱水燒燙過的痕跡,也明顯是多次燒燙導致,根據傷痕走向來看也是他自己造成的。”
“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成明哲是性子囂張跋扈,但還不至于瘋到自殘的程度,他的這些傷很可能是在兇手的逼迫下完成的了?”應笙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