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笙笙:“這一點目前我還無法回復,案件還在調查中,但目的證據表明和吳恒的死存在著一定的聯系。”
蘇不知低下頭,含含糊糊的說道:“吳恒的死不是意外。”
“你說什么?”應笙笙問道。
“吳恒是被成明哲失手推進河里的。”蘇不知說道,“那天我們本來想找個小賣部買煙,吳恒騎著從小斜坡上沖了下來,剛好撞到成明哲。
他把那孩子罵了一頓,被罵也就罵了,他當時要是直接走了就好了,可偏偏這孩子突然撒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咬完他騎著車就要跑,成明哲見狀朝著他的車輪踢了一腳。
那車子方向一時沒有抓穩,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吳恒已經連人帶車的掉到了河里。”
應笙笙皺著眉,臉色有些陰郁:“你們就沒下去救人?”
“想救來著,成明哲不讓。”蘇不知回道,“他自己不去還不讓我們去,說誰要是趕去他就收拾誰。”
梁鴻夏憤怒道:“那是一條人命,而且還是個孩子,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孩子掉河里?”
應笙笙深吸一口氣,強忍想要料理某人的沖動幾乎是咬著牙把這句話給問了出來:“后來呢?”
她自認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可在這個時候必須冷靜的走完流程。
“后來成明哲開啟了直播,裝作偶然遇到孩子落水,馬純青也不是自己下去救人的,而是直播間里罵人的太多了,被成明哲推出去的。”蘇不知說道。
成明哲雖然流量一般,但在公司里豪橫的像個土霸王,馬純青一個沒有流量的新人只能任人差使。
就連推她出去救人都不曾問她一句是否會游泳,被推落水后因為恐慌無意中踢中吳恒導致他的死亡讓她對這件事耿耿于懷,所以絕口不提。
倘若不是那個泥水工人正好路過,她可能也和吳恒一起淹死在了那條河里。
應笙笙:“這件事情除了你以外還有是知道?”
蘇不知:“還有田文和李彥軍他們兩個。”
“聯系田文和李彥軍。”應笙笙轉向劉大中說道。
那人也算是上道了,在聽說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也知道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配合,否則被冠上一個妨礙公務和包庇犯罪的罪名他可承擔不起。
然而田文的電話是打通了,說立馬就過來,但李彥軍的電話卻一直都是忙音的狀態。
察覺到不對勁后應笙笙立刻道:“查一下李彥軍的手機信號,看看他最后是在哪里消失的。”
一旁的蘇不知嚇的臉色蒼白在,整個人都在顫抖帶著哭腔道:“他……他是因為吳恒的死被報復了對嗎?我會不會也被報復,我什么都沒有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