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考上了什么學校?”司機大叔問道。
段余白不以為意的回道:“清大。”
司機大叔咽了咽口水,好家伙還載了個學霸啊,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你這時候是放寒假回來了?”
“沒有,那是我四年前的高考分數,我考上政大研究生了,過來跟導師體驗生活。”段余白回道。
司機大叔被某個“平平無奇”的凡爾賽精給打擊到了,不管是清大還是政大,可都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大學,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感覺怎么感覺自己上了挖掘機學校一般。
“那你剛剛說的對象?”司機大叔好奇心頓起。
段余白:“是我研究生專業的教授,他評上教授的時候才25歲。”
司機大叔:“……”惹不起惹不起。
段余白喜歡予思安嗎?
喜歡,只不過不是那種喜歡。
他的喜歡帶著強烈的探索欲,那個人就像是一座難以攀登的高山,高且危險,想要去攀登不僅要做好從山上掉下來的準備,更要有可能會因為高海拔的氧氣濃度窒息而死的意識。
明明知道很危險,但他還是想去攀一把。
一周以后,臨城迎來了暴雨天氣,并且這場雨周期還有些長,按天氣預報的顯示起碼會連下半個月。
明明是下午四點,天色暗的和晚上六點沒有什么區別,烏云籠罩在空中遮擋住了陽光,濕潤的空氣感覺黏糊糊的很是難受。
阮沭坐在床上看著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臉色有些蒼白,肺部損傷雖不至于傷及性命但也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
尤其是現在的天氣,更是讓他止不住的喉嚨發癢想咳嗽,一咳肺就生疼。
原本床頭還有放鮮花,因為他咳嗽的原因賀陽秋擔心花粉的問題特意讓人把花給拿出去了換了盆干癟癟的仙人掌過來。
因為養傷著實太無聊了,仙人掌的刺都給某人閑不住的人給扒光了,現在那仙人掌極為羞恥的身上沒有半根刺,聞著傷心見者落淚丟了它沙漠綠植的尊嚴。
賀陽秋拿著一袋水果走進來:“這都給你換幾盆仙人掌了,你就別薅了。”
阮沭彈了下手里的仙人掌刺,準確無誤的落在床邊的椅子上,這要是沒看到一屁股坐下去紫薇針灸的快樂就能感同身受一把了。
阮沭直接給了他個白眼:“煙你給我收了,電視電腦手機什么都沒有,我不薅它我薅你?”
賀陽秋把水果放下,把椅子上那根刺掃到垃圾桶里:“這一天天的怎么那么暴力,除了薅你還知道什么?手機電腦我倒是給你了,你成天拿它打游戲,像個養病人的樣子嗎?電視你要也給了,最后不是你自己砸的嗎,現在說的好像我虐待你了一樣。”
“你他媽閉嘴吧,我這殘疾人打兩局游戲慢點不是正常嗎,而且就玩兩小時,兩局游戲你就給我強制關機了,咋地我是學齡前兒童要控制娛樂時間?”說起著阮老畜生著實怨氣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