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摟著個姑娘討論生命來源的某個紈绔也放開了懷中的人調侃道:“賀少,聽說你最近金屋藏嬌,一下班就往家里跑,藏的什么美人改天帶出來我們哥兒幾個給你參考參考?”
賀陽秋點了根煙咬在嘴里,吐了煙霧一臉漠然的瞥了眼他身邊的女伴:“您老哥的胃口我可比不了,我的人你也欣賞不來,見還是就算了。”
那哥們也不生氣,把懷里的姑娘一把推開從桌上拎了瓶酒就做過去了:“不是吧,還真藏人了,你這樣就不上道了何必為了一顆歪脖樹放棄整片森林。”
“胡說八道什么。”賀陽秋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漠非常給那哥們看的小心肝一顫。
那哥們被看的人都傻了,葉朝軍趕忙打圓場:“就是胡說八道什么,跟誰都跟你似的什么貨色都玩,滾一邊兒去。”
“行行行,我眼光低,走腎這種東西不就看過眼就行了,又不是過一輩子挑什么挑。”那哥們有些臉上掛不住要走嘴里還不忘吐槽。
葉朝軍抄起桌上一個易拉罐就扔了滾去:“就你丫話多。”
賀陽秋撣了撣煙灰,目光森冷的看著那人的背影:“他怎么也來了?”
那哥們名叫王少東,家里發了筆橫財才擠進這個他們這個圈子的,是個名副其實的暴發富。
只不過他們這些人紈绔雖紈绔,階級意識非常強,雖然平時也沒怎么干正經事,家里卻都是背景挺強的,以至于他們從小見識的就要比這種突然暴富起來的多的多,看不上眼也是自然的,覺得他們小家子氣。
賀陽秋對這個其實還好,畢竟他過去的那些經歷也沒光輝到哪里去,王少東最讓他看不爽的還是種馬屬性,好像除了那點子破事什么都會一樣。
眼圈下烏青臉色發白,光是看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么,看誰的眼神都齷齪的很,賀陽秋同樣玩的野,卻是有底線的。
想在他身上得好處的女人那么多,主動貼上來的更是數不勝數,他一點都不介意逢場作戲,畢竟那些女人是他偽裝成浪蕩公子最好的掩護,他在外面玩的越瘋那群人就會越掉以輕心。
葉朝軍感嘆道:“最近叫你來你都不來,游爺最近公司去的勤快搞的像是要改邪歸正了一樣。”
游尋家里最近出了點事這個賀陽秋還是知道的,就前兩天他還低頭來找自己借錢,資金缺口不少考慮過后賀陽秋并沒有借給他,估計他這段時間在為家里的事情到處奔波來著。
“你要是看不慣他我趕他走?”葉朝軍見賀陽秋的目光一直盯著王少東,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差點被給他看吐了,“艸,要不要點臉。”
于是呼不等賀陽秋說話,葉朝軍直接站起來朝著王少東走了過去:“你他媽要搞出去搞,少在這臟眼睛。”
本就心情不爽的王少東也立馬站了起來,衣服亂的跟咸菜沒什么區別:“拽什么啊,想打架是嗎?”
要是擱平時王少東哪里敢對他大聲,恭敬還來不及,今晚喝的酒有些多又被壞了好事這才有膽子起來叫板。
賀陽秋沉聲道:“滾出去。”
話音剛落王少東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指著賀陽秋:“你當你自己誰啊,客氣點叫你聲賀少,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拽毛你媽……”
“嘭!”
話都沒說完,賀陽秋抄起一瓶香檳對著腦袋就砸了下去,直接給人開了瓢,血立馬就涌了出來。
反手直接卸了他手里的水果刀直接插進了他的手心,頓時包間里傳出凄厲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