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三年前的記憶如洪水般涌來,周諫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開鎖器。”
“是開鎖器,看你們的臉色應該也都想起來了。”荊風華說道,王振洲的臉色也變了,眉頭緊皺的陷入自己的記憶之中。
荊風華“三年前,省廳總隊副隊長黎近就是被這種開鎖器奪走了性命,三年了,那群陰溝里的老鼠不斷在城市里游走,他們這是才公開的給我們下戰書了。”
黎近,那是一個足夠讓他們所有人都沉默下來的名字。
三年前是他第一個發現有劫匪入侵資料失竊并采取措施的人,卻因為信號被屏蔽求援信息無法發出導致他和資料一起被那些人綁走。
為了給同事留下信息,他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代價,被找到時他胸口插著一把開鎖器,在他們的面前被扔進了水泥柱里打了生樁。
這些年查辦的幾起案件里都指向一個販賣信息且堅固雇兇殺人的組織,上方下令進盡快清繳黑惡勢力組織,可偏偏他們就像是泥潭里的泥鰍,越是想挖他們就鉆的越深。
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線索準備整理成檔案,卻沒成想那些人膽子會大到這個份上直接來廳里搶資料。
不僅僅是資料被搶,就連卷宗都被強搶了不少,由于事件性質太過惡劣,特地形成了專案組調查此事,三年過去所得到的資料卻少之又少。
嚴華重作為特聘顧問參與此案調查分析,所以當年黑哨失竊的資料他那里還有少部分備份內容。
這個消息一直都隱瞞的很好,卻沒想到會在三年后突然曝光,還給他招來的禍端。
周諫沉聲回道“拼盡全力我們也要將黑哨人員捉拿歸案。”
“還記得三年前的話就好,那些耗子也囂張的夠久了。”荊風華深吸一口氣,“另外在政法大學現場勘查的時候發現了一枚子彈。”
周諫的表情有些微妙,此次嚴老遇襲并沒有聽說有槍擊事件發生,現場為什么會有子彈留下。
“根據在現場發現的子彈及彈殼上發現有膛線,而且類型和編號都來都證明它來自我們總隊失蹤的隊長陸斯昂。”荊風華沉聲道,“而且在子彈上還驗出了總隊前代理隊長阮沭的指紋和陸斯昂的血。”
一時間眾人只覺得頭暈腦脹,吳迪立馬問道“陸隊失蹤,他身上的配槍很可能被綁走他的人拿走了,阮隊的指紋只要有心的話也是很容易拿到的,這也不能說明什么。”
此時的會議室內,有的不僅僅的總隊人員,還有別的領導在,荊風華眸色一沉。
他當然知道不可能是阮沭干的,那貨連警籍都敢不要的去救不知是死還是活的陸斯昂,又怎么可能拿槍對著他。
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在場的絕大多數人不知道,他也不能將阮沭去當臥底的事情說出來,這種事情多一個人知道對他而言就多一分的危險。
“省廳刑偵總隊隊長陸斯昂失蹤已經可以確定是黑哨所為,如果子彈上的痕跡都是他們所留下的,也就證明此時阮沭和陸斯昂都在黑哨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