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信你一次。”班圖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皺的不成樣子的衣服,在路過阮沭身邊時還瞪了他一眼。
天幕華陽是賀陽秋名下的高級會所,更準確的來說是從他老爹手里繼承過來的產業,會所里的酒隨便開一瓶價格就是上萬,十幾萬的在里面都是非常普通的存在。
其中鎮所之之寶價值千萬威士忌,只不過也只能看看,開是不可能開的。
天幕華陽是高級會員機制,那會員名額還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的,對于客戶的挑選極為的嚴苛。
班圖是個十足的酒色之徒,天幕華陽的酒和美人都正中他的胃口,所以在賀陽秋拋出這個誘餌的時候他的心被狠狠的觸動了。
他不是沒有把目光瞄準到會員的名額上,奈何盡管是同一組織的人賀陽秋都沒有放松對會員的選拔機制,同時施玉龍也不讓他沾染天幕華陽。
班圖別看平日里囂張狂妄,但對施玉龍確實敬畏非常,畢竟他能有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他施舍來的,他能給他權勢富貴卻也能收回去。
沒有經歷過好日子也許不會有這么深的感觸,可真真切切的感受過后那種優渥的生活就不可能在輕易的放下了。
跟著班圖一起玩的幾個男人雖有幾個錢,但在他面前也說不上什么話,見他要走也就找個理由溜了。
由于都喝了酒,賀陽秋找了代駕送他們過去,阮沭坐在副駕駛聽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也不得不感嘆一句,賀陽秋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精湛的可以用絕妙兩個字來形容。
兩人掰扯了好一會兒都快給阮沭聊困了,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聽那孫子在吹牛皮,真的是牛都被吹上天了,要不是提前知道了情況,他怕是真要以為空心是他在做主了。
三人踏進天幕華陽的大門,班圖還一臉興奮的問道“會所里有什么比較出名的酒嗎”
賀陽秋嘴角一勾“有啊,我們家的鴆酒一絕,要不要嘗嘗”
班圖沒讀過多少書哪里懂得什么鴆酒,只覺得名字奇怪“這玩意能好喝嗎”
“當然了,我泱泱華夏流傳了千年之久的名酒,當然好喝。”賀陽秋笑道。
“那還不趕緊上”班圖催促道。
話音剛落,阮沭一個手刀打了下去,很是嫌棄的白了他們兩個一眼“墨跡個毛不就是一下的事逼逼賴賴半天浪費時間。”
“粗魯。”賀陽秋輕嘆一口氣后叫人把弄下去。
一盆冷水潑下,班圖清醒過來,看了四周一眼發現不再是天幕華陽而是一個漆黑的小房間,自己的手背反綁在椅子后面,就連腳踝上也掛著鐵鏈。
賀陽秋一副欣喜的表情“班哥,可算是醒了,都等你好一會兒了。”
班圖看清眼前人后開始劇烈的掙扎“賀陽秋你個王八蛋快放開我”
“放肯定是要放的,別急嘛,咱哥倆好久沒聊過天了,好好說說話唄。”賀陽秋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亂七八糟的頭發,下手輕柔的很,遠遠看去好像是在給女朋友整理頭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