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言九鼎,有了帝后的加持,這珠子不但誰也奪不去,她也不敢須臾離了身。忙墩身應是。
皇帝說完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他站在這里,瞧著她脖頸兒似玉般的肉皮兒,心里像涌過一股潮水。這種感覺很久沒有過了,生疏的他都忘記了,于是怔怔的站著,像個楞頭小子。
那邊那九早招呼人來,捆了大黃總管,怕驚了太后,吩咐手下的蘇拉去便殿尋了一條春凳,從徽音左門出去,找了塊空地行刑去了。
素格拿著那串失而復得的佛頭珠,余光里見一群人呼啦啦圍著,大黃總管被捆在春凳上,也不敢哭,只在那兒哼唧,知道那九是為了避開她們宮女。太監打板子是常事,都是脫了衣裳直接打在屁股上,宮女們瞧見了總是不好。
她有些不落忍,臉上的神情被皇帝瞅見,皇帝心里奇怪,原就是為了替她出氣,誰知她卻心腸如此軟,這一點,也像極了玉琦。于是嘆口氣道,“宮里無論誰犯了事兒,該打發一定要打發。一回心軟,下次他們就能上房揭瓦了。”
素格聽皇帝像在安穩自己,惴惴道,“萬歲爺發落的極是,只不過都是一個宮里的,奴才怕以后不好相見。”
她這樣一說,皇帝才想起來,自己這里打發了人,回頭她一個小宮女,日日在總管手下,難保不吃暗虧。到時候不等他知道,這小宮女只怕連灰都不剩了。
玉琦當年也是這般,吃了多少暗虧,把個身子壞到不能再壞了。
“朕自有法子。。”有什么法子呢?難道還能圣駕天天在慈寧宮混著?他嘴里這么說,心里卻為難著,忽然靈光一現,“你到乾清宮伺候吧,在朕眼皮子底下,就不會有人敢害你了。”
素格打了個嗰楞,皇帝這是發了哪門子瘋?雖說慈寧宮成日往御前送人,可宮女并不多。而且她還聽說現在御前清一色都是太監,宮女早都清出去了,他這會兒跟太后要自己,就憑這反常,宮里的眼刀子也能把她戳死。
“萬歲爺,奴才現跟著學伺候太后,敬煙上松齡馬上要出去了,如今就奴才一個,怕是離不開。”
她這時才意識到哪里不對了。皇帝頭一次跟她說這么多話,剛剛還替她收拾了黃總管,莫非皇帝??
不過這心思只一瞬,她便在心里譏笑自己,皇帝對女色早就不上心了,頭回見自己就冷言冷語的警告了自己,這才使自己怕他怕的像老鼠見貓。他哪里會對自己有什么心思?
心里不安,不由自主抬眼去瞧皇帝。這可是不恭敬的。窺視皇帝,也是個大罪名。誰知發現皇帝也正在瞧她,她的輪廓極溫婉,脖頸兒似玉,又纖長,發黑如墨,這樣的女人就如同一汪春水,在她身邊只覺著萬般都好,心都是柔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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