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扎急忙命人去查驗冰車,查來查去,倒沒瞧出什么不妥來。于是讓自己的冰車拉了七爺回去,他站在冰上,擔心的望著重溪塔,問了說七爺的侍衛跟過去了,想想還是不放心,又派了人去接廣祿。
廣祿一路馳騁的到了重溪塔,隔著雪樹銀山瞧,重溪塔另有一種風味。尋到渡口,棄車上去,往重溪塔過來。
廣祿的腳步聲傳來,杏臻拼命甩著頭,使勁想喊。只是她嘴里塞了帕子,后頭又有一只手捂住口鼻,竟一動不能動。
她被捆了雙手雙腳,從糊了高麗紙的門上的一個洞望外看,廣祿先去敬了香,然后從河神手里取了短劍,又雙手合十道聲“得罪”,竟全然沒往她這里瞧一眼,依舊沿著原路走了。
身后傳來一管沉沉的聲音,“瞧好了,他走了。現在沒人知道你在這里了。還有,別指望你的那個婢女,我的人一會兒會送她回去。”
杏臻大睜的眼里淌出一道眼淚。
后面的人將她轉了過來,推到炕邊坐了,自己站在她面前,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
勾起她的臉,替她抹了淚。想說什么,卻覺著熱,伸手去解了領襻。
然后他逼近她,眼里的欲望越來越旺盛。
“你是將來的怡王妃?聽說太妃答應明年就送你來成親。”他說著,開始脫自己的外袍,脫下了還覺得熱,而杏臻身上的一縷幽香沖進他鼻中,好聞極了,香得他有些眩暈。
他身體的某處已經膨脹了,一向冷靜的他覺著此刻混同江上這座小島,這座小樓,是世上最美的地方。
他上身衣裳脫了,露出黑黝黝的腱子肉,草原的男人,都有著結實的肌肉和無盡的力量。
杏臻口里發不出聲,眼瞧著他朝自己走來,瑟縮的往外跑,腳下一頓,人就摔了出去。
他一把扶住她,甩手給了她一巴掌,杏臻粉嫩的臉墳起一團。
他抱著已經無力反抗的她,喝道,“想跑?天馬上就黑了,整個喀爾喀的人都不會想來這里。外頭都是爺的人,你敢跑試試!”一面說,一面揉搓她的臉,在她臉上舔了一下,“不許哭,上回見了你,我就喜歡你了。”
塔拜的手在她身上來回游走,瞬間她的衣袍就被褪盡,只留著中衣。
杏臻“唔唔”叫著,恐懼包圍了她,她不知道塔拜要干什么,她現在只求能拿廣祿嚇跑他,只要能留下自己的清白就好。
年輕的姑娘想的總是簡單,她天真的想,若是塔拜真的喜歡她,或許能聽她的哀求,放她一條生路。
很快她就發現塔拜根本就不想聽她的,他把她扔到炕上,將手覆在她的胸前,再不肯離開。
他臉上露出一絲沉迷,瞧著杏臻精致的五官道,“你跟著我,我喜歡你。”說完湊過來,在她臉上一通亂親。
杏臻的衣衫已經沒了,她在塔拜的身下只能哀求,“我是廣祿的福晉,你不能這樣,小心廣祿殺了你!”
她的威脅顯然起到相反的作用,塔拜聽她說廣祿,更加興奮,“來,來殺啊。他們殺了我的哥哥,我也要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