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將它收入囊中,絮一將牌子攥在手里,收到了衣袖中。
站起身子,絮一一轉纖長的手指,從指縫中生出一團黑氣,隨手一揮,直直的打向軒儲。
而那團黑氣,就像是一團火一般,頃刻間,吞噬了軒儲的身體,本該連一團灰都沒有留下的。
可是,燃燒殆盡后,絮一看去,那里,竟然有一個小小的玉佩,還留在那里。
絮一走上前去,撿起了玉佩,她剛才并未看見軒儲的腰間掛著別的什么玉佩,難道踹在了懷里?
不管了先拿上。
整個演武臺上,此時只剩下了絮一一人一劍,四周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見,絮一見周圍已經處理了個干凈,靠著最后一點力氣,舉劍劃破了這層結界。
一打開結界,人群還在那里駐留著,她一出現,全場一聲嘩然。
“出來了出來了——”
“怎么就她一個人,那個男的呢?”
“對啊對啊。”
“所以現在算誰贏了啊。”
“當然是絮一師姐,誰站在演武臺上誰贏啊,而且,看這個受傷的程度,也是絮一師姐贏吧。”
“也對,師姐也太殘忍了,將柳師姐傷的那樣慘。”
“自己技不如人,有什么可憐,沒想到輸的居然是柳師姐。”
絮一站在演武臺,看著他們竊竊私語,司肆和柳月兒早就不見了身影,想來是去療傷了。
清淵依舊端坐在上面,見出來的是她,一臉的駭然,險些坐不住。
絮一看在眼里,若無其事的,朝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清淵見了,神色一僵,也勉強的勾起一個笑。
那笑容,要多牽強有多牽強,絮一收回眼神,看見秦斂和沉鈺在朝她招手,而溫延溪也擔憂的看著,便拖著沉重的步伐,朝他們走去。
溫延溪察覺到了什么,快步的走到絮一身前,伸手扶住了她,“沒事吧?”
溫延溪一靠過來,絮一就像泄了氣一般,將全身的重力壓在了他的身上,有些虛弱的笑道:“我好像有點事。“
“我們先回去!”溫延溪緊張的說道,看著絮一虛弱的模樣,他早就不想問里面發生了什么,只想先把她帶回去,好好的醫治。
秦斂和沉鈺見在臺上看不出什么異樣的絮一,被溫延溪扶著走,也趕忙走了過來。
“那個姓軒的怎么回事兒?他打傷了你?逃走了?”秦斂見了絮一的虛弱,瞬間被點炸了一般開口,恨不得下一秒就沖過去抓他。
絮一開口:“沒逃走,我們先回去再說這些。”
幾人點頭同意,幾人飛身快速的離開了掌門峰。
等長老宣布絮一獲勝時,早就沒有了身影。
長老見當事人已經走了,輕咳了一聲,望向上面端坐著的掌門,見他依舊和煦的看著,他的眼神望過來,也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長老收回眼光,站在演武臺上,大聲的說道:“如此,就青陽峰絮一獲勝。當事人既然不在現場,大家都散了吧!”
臺下又是一陣牢騷,卻也不敢太過大聲,這絕對是他們看過的最云里霧里的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