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房岳的號,這是亞麗那一夜之后第一次見房岳。他還是老樣子,一絲不茍的黑發,金絲眼鏡掛在鼻梁上,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個英俊的臉龐。
“病人姓名?”房岳公事公辦的問。“亞麗。”亞麗回答著,看向房岳,臉上掛著微笑:“房醫生,好久不見。”房岳低著頭沒有回答,倒是一邊的楊佃跳了出來:“你們認識?”亞麗回答:“房醫生是我的住院醫生。”“哦。麻煩房醫生給我家亞麗好好看看,她手術才半年,最近用腿比較頻繁。”楊佃仔細的說:“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要不要開點藥。”
房岳一直低著頭寫著病案,寫完了遞給楊佃:“去繳費,病人跟我進去做檢查。”楊佃雖然不想做這些瑣碎的事,但是又急于在亞麗面前表現,只能不情不愿的去了。天知道外面排著多長的隊。
房岳走進一個房間,拉著門示意亞麗進去。亞麗一進去,就聽到房岳把門反鎖了,緊接著自己被重重的的推到墻邊,房岳比自己高很多,他的手掌壓住自己的肩膀,身體緊緊的抵著自己,形成強烈的壓迫感。
“好玩嗎?亞麗?”房岳低著頭,看著亞麗,黑黑的眼眸深不見底。“我不懂你的意思。”亞麗裝不懂:“房醫生,你弄得我好痛。”“痛?”房岳靠得更近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亞麗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起伏
房岳還是有克制力的,他把亞麗松開了些,問:“為什么不告而別,我那天讓你不滿意了?”
亞麗有些驚訝,房岳是很高傲的人。他能問出這句話,真想知道自己的好感度是不是已經超過了90。
搖搖頭,亞麗看著他:“我有工作要忙。”房岳看著她沒有接話,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我很窮。”亞麗看著房岳:“窮得可以讓人懷疑我的任何行為,任何真心。我在想,等我不窮了,可以配得上任何人了……”
“唔…”亞麗的話被房岳堵在了嘴里,房醫生充滿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包裹著亞麗,明明是個沒什么經驗的人啊。亞麗卻覺得爽上天了。如果…
外面傳了敲門聲打破了擁吻的兩個人,房岳直起身,體貼的為亞麗整理了一下亞麗的發絲:“回家等我。”亞麗羞澀的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后的從檢查室出來。楊佃狐疑的看了看兩人,但是二人都神色正常,沒有什么奇怪之處。
“回家按時吃藥,定期做檢查。”房岳又埋頭寫病案,寫完后深深看了亞麗一眼,那眼中再不是疏離和冷漠,甚至有絲不易覺察的柔情。
“謝謝醫生”,亞麗站起身,還是一如既往的溫順。不知道怎么,房岳又囑咐了一句“不要走。”說完他又覺出自己失態:“不要過多走動。”
亞麗笑了笑,和楊佃走出了醫院。剛剛和房岳接吻后她腦中就顯示出了“任務完成,點擊離開”的提示。
和楊佃匆匆分開,亞麗再次審視了一下這個世界,房醫生,我又要再騙你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