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然然被襪子惡心壞了,亞麗的話讓她又急又氣,心中鬼火冒又無可奈何,竟是眼睛一翻,昏死過去了。
這也太脆弱了吧。看到暈倒的管然然亞麗無語了。她也沒下什么狠手啊,充其量正當防衛,畢竟腦中也沒有響起警告的電流。
管然然躺在地上,亞麗一時半會竟然不知道怎么處理了。通知房岳?管然然高自己一個頭,自己這樣毫發無損,有點說不過去吧。
望了望旁邊的消防通道,亞麗咬咬牙,豁出去了。
接到亞麗電話的時候馬秘書正在陪同房岳開會。亞麗從來沒有打過電話,所以馬秘書連忙出去接了。
亞麗在那邊支支吾吾,只是說出了事。讓馬秘書過去,或者找人過去一趟。馬秘書一時走不開,就安排房岳的司機過去了一趟。
司機回來后馬秘書一問,是送人去醫院。不過送去的不是亞麗,而是管然然。“管然然?”馬秘書知道這是房岳的舊愛,但是他還是更關心房岳的新歡:“亞麗呢?怎么樣?”“亞麗小姐和管小姐一起從樓梯滾了下來。管小姐暈了。亞麗小姐說自己沒事,讓我送管小姐就可以了。”司機大哥如實回答。
沒事嗎?馬秘書懷疑,從跟亞麗的接觸可以看出她是個比較懂事的女人。馬秘書有點躊躇,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房岳。
會議結束后,房岳還有文件處理,晚些時候還要出差。想著亞麗和房岳之間應該有聯系方式,馬秘書也沒有在意,繼續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亞麗獨自待在屋子里,管然然暈了,她不受點傷好像說不出去,而且對于房岳的性格她隱隱有點猜測。房岳喜歡看她吃虧,似乎她受傷了,無助了,可以滿足他一直以來對原主的仇恨。但房岳對這樣的亞麗又是憐惜的憐愛的...總之,愛恨交加就對了。
她今天故意從消防通道摔了一跤,控制好力道,就把腿擦掉了一大塊皮,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是看著紅艷艷的一片嚇人得很。這樣也很好解釋管然然暈倒,順便給自己塑造一下弱小無助。免得房岳那個狗男人總是不為所動。
等啊等,從天亮等到天黑,亞麗也沒等來房岳。她有幾次想要給房岳發信息都忍住了。不能發,發了人設就要崩,一定要讓馬秘書轉告給房岳。
亞麗還是高估了原主的身體,以她原來的身體素質摔一跤,擦破皮,即使不處理也會恢復。但是第二天的亞麗卻覺得腰酸背痛,傷口還有發炎潰爛的趨勢。這下亞麗繃不住了,給馬秘書去了個電話。馬秘書告知,自己陪同房總在蘇州出差。
“哦,那算了。”亞麗也沒有說什么事就掛斷了電話,決定自己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
也不知道是倒霉還是什么,亞麗住在二十幾樓,一梯兩戶的電梯今天偏偏壞了。好家伙,自己勉強下了樓,天上下雨。出租車需要靠搶,亞麗今天有些虛弱,武力值也不夠,搶也沒搶贏。好不容易等到輛出租車,渾身濕透的亞麗到了醫院,又開始排隊。
她是來的附近的小醫院。結果今天醫院來了個專家。普通號竟然取消了,只剩下專家號。排隊的人快從醫院門口到了馬路邊上。
等輪到亞麗號的時候又到了午休時間,她被順延到了下午兩點以后......
出門沒看黃歷的亞麗有點崩潰,她今天出門的時候穿的T恤,此刻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十分不適。腿上一大塊破皮的傷口加上她頸部手臂的青紫,看起來實在糟糕透了。
昨天本來以為房岳要回來的亞麗一夜沒睡好,現在既然要等到下午,亞麗只得抱著病歷坐在醫院的走廊上打瞌睡。遠遠看著,她腦袋一點一點的,十分的柔弱加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