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你...”亞麗推了推他,她并不抗拒這個充滿野性的夜晚。可是她現在還不知道誰是房岳,如果房大才是,她又和房二有了不一樣的關系?
“很有意思吧?”房二肌肉緊張,卻沒有松開。他將亞麗圈在麥秸垛里,聲音低低的:“城里來的嬌嬌女,看著滿村子的男人沖你犯饞,很有意思吧?”
“你說什么啊?快讓開。”亞麗錘了他的肩膀一下,肌肉太硬,手還有點痛。
房二抓住她那只手,又靠她近了些,他彎著身體,鼻尖都快要和她對到一起:“亞麗,你覺得我們兄弟很蠢嗎?”亞麗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說這些,只是覺得今天的房二有些可怕。他平常看起來沒有這么深沉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別這樣,我害怕。”亞麗又祭出了屢試不爽的示弱大法。她的睫毛顫顫巍巍,像是小貓爪撓了房二一下。房二呼出了一大口氣,像是忍耐了一下:“不管是為什么,你留在了房家,你就是房家的人,生也是,死也是。”
亞麗沒說話,房二可能也知道自己失態了,他松開亞麗,從麥秸垛站了起來。
“我就是房家的人,也是嫁給你大哥。就是你大嫂!少對我動手動腳。”亞麗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見房二起身,自己的好勝心又起了,嘴賤的挑釁道。
可是她的話還含在嘴里,房二已經將她緊緊摟住。他的雙手那么大,那么用力,摟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都按向了他。
男人的氣息環繞包裹著她整個人,亞麗像是被啃噬一樣被迫的張開了嘴。被房二親了個正著。
亞麗好像被吻得快斷氣了。房二才松開。
“喜歡嗎?大嫂?”房二問道,一改平常的陰沉冷漠形象。
亞麗此刻完全呆住了,天啊。到底誰是房岳,如果房大才是話,自己和房二這樣......我了個去,這個世界也太難搞了。還有房二,平常看不出來啊,花樣不少啊。
亞麗很識時務的再不嘴賤,乖乖的跟著他回去了。
自從和房二去看了電影,亞麗對他就多有忌憚。平常也不敢嘴賤了,可即便如此,房二有時候看向她的眼神也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秋收過了就入冬了。房家捉的小雞也終于長大了,開始下蛋了。
雞蛋是普通民眾能夠吃的最滋補的食物了,亞麗從來不賣雞蛋。都是給自己和房家兄弟吃了的。
一個冬天過去,房家兄弟被她養得更加周正了。
以前的房家兄弟雖然五官英俊,但是氣質略土,兩個人都臟兮兮的,看起來很粗糙。如今在亞麗的調教下,不但會讀書識字了,衛生習慣也養得很好。再不會滿手指縫的泥了。
過新年的時候,楊知青又來找了亞麗一趟,他要回北京了。亞麗對他的話完全沒有反應,只是客套的祝他一路平安。不過楊知青還是給亞麗留了很多雜志書籍。亞麗都拿來給房家兄弟補課了,算是物盡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