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可以拆除了。已經不痛了。”亞麗將饅頭手舉到房岳面前,申請解除。
房岳瞟了一眼,只是專心給她穿著衣服。這是專門給她定制的夜鳥服,貼身,輕軟,雖然是黑色的,卻因為亞麗白皙的肌膚而不顯得死板。
“還不行”房岳一口回絕:“你不想再握刀了嗎?不想你就拆掉吧。”他給亞麗系上腰帶,順帶著將她抱住懷中,她真小巧,第一次見只覺得平庸好笑,現在不知道怎么了,只覺得愛不釋手,讓他欲罷不能。
亞麗被拒絕,心中氣悶,噘著嘴直著身體,也不配合,只是唉聲嘆氣,哎喲連天。
房岳被她吵得煩了,就一口含住她的嘴唇,將她的嘮叨堵在了喉嚨里。亞麗閉嘴,他便捏住她的鼻孔,讓她不得不張嘴呼吸。
“房岳!你個變態!”亞麗好不容易脫離“魔口”,掙脫著蹦到地上,開始了她最近的經常做的道德譴責。
房岳擦擦嘴,看她急得跳腳,反而高興。
他坐在椅子上,雙手自然的靠在后方,一只手擦了擦嘴唇,臉帶笑意:“亞麗不喜歡嗎?”他生得那么英俊,男性荷爾蒙爆棚,亞麗罵著罵著就有些沒了底氣,不知道他們倆到底誰占了誰的便宜。
“我喜歡亞麗。從來沒有像這樣喜歡過一件東西”房岳走過來抱住亞麗,在她頭頂緩緩說道。
亞麗垂眸,是啊,你從來當我是一件東西。所以傷我,辱我,還說愛我。變態的愛,果然不值一提。她轉過頭:“可惜我太弱了,配不上你。”
房岳沒有回答,他喜歡抱著亞麗,抱著亞麗讓他覺得安定。
見房岳沒有回答,亞麗也壓抑住自己想要進一步的心思。這么久了,她太了解房岳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還沒有將自己秘密坦承到自己面前的程度。
“我想去如火城”亞麗突然提出。房岳也沒問緣由,只是答應下來,第二天就帶著亞麗出發了。
房岳雇傭了一輛馬車,兩人輕裝出發,倒像是出門旅游的公子與姬妾。只是房岳一直不準亞麗拆掉手上的包扎,每天看她又氣又急,當做樂子。亞麗臉皮日漸變厚,也不氣惱了,干脆支使起房岳來。
“對,左邊,右邊,再往上。不對,還要往下。還是不對......”亞麗在馬車上閑得無聊,支使房岳給她抓背。
“哎,抓背都不會,我還以為你什么都會呢。”亞麗揶揄房岳,暗搓搓的說他。房岳也不惱,此刻兩人在馬車上,他干脆將車簾密密的拉住,一下將亞麗扯了過來。又將她按下身去:“來,我給你慢慢抓,一定抓到你滿意為止。”
亞麗哪里敢,掙扎著起來,卻是站立不穩,坐進房岳懷中。
房岳英俊的要命的臉近在咫尺,車中昏暗,車廂搖搖晃晃,讓人變得松散和沒有防備。亞麗也不掙扎了,就安靜坐在房岳懷中,拿眼睛瞅他。
她是杏眼,可是眼神狡黠,像狐貍。房岳用手鉗住她的下巴,低下頭細細的吻她。這一次的時間很久,仿佛是兩情相悅。
若不是怕亞麗呼吸不暢昏死過去,大概可以持續到天昏地老去。
“呼呼~”亞麗在房岳懷中平復呼吸,乖順得像只貓咪。而房岳抱著她摸著她的長發,就跟擼貓似的。“你真好,亞麗。”房岳喃喃道,他似乎陷入了沉思,眼神迷茫,不知道在想什么。亞麗卻突然用雙手抱住他的脖頸道:“房岳,我想離開你。”
房岳回過神來,他也不急,只是滿臉冰霜看向亞麗的眼睛,等待著她的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