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亞麗都有些刻意冷淡,兩人也沒單獨相處過。今日不知道為什么李均不在,亞麗這番丫鬟打扮倒是相得益彰,房岳抿嘴一笑,風光霽月的樣子,倒也不拒絕,坦然上了轎。
亞麗既然假裝丫鬟,自然也就跟著轎子步行,反正不遠,就當鍛煉了。
走了一程,亞麗發現房岳掀開轎簾在看她。“房大人有事?”亞麗挑眉問他。房岳笑笑,上下將她看了一眼:“有勞亞麗姑娘了。”亞麗見他刻意溫柔,心中無語,小樣,想使美男計。想你房岳在那幾個世界被我吃得干干凈凈,早就不是“鮮肉”了。
心中吐槽,亞麗卻故意含羞帶嗔:“是我的榮幸。”
房岳放下轎簾,亞麗也回過視線,滿臉的冷漠。既然你要用美男計就用好了,反正我也要刷你的好感。
越野縣守是個上了年紀的官員,對于房岳這樣年輕有為的高級官員是畢恭畢敬。他的宴設在自己宅院內,算不上豪華,但是很有當地特色,別有一番風味。
亞麗既然作為丫鬟陪侍,自然不能坐下來大快朵頤,只能跪坐在一邊乖乖的給房岳倒酒布菜。房岳間或看她一眼,滿是意味。
和越野縣守商談的時候不太順利,他是個老油條,在一些明顯越界的事情上就是不開尊口。總是勸酒勸菜,糊弄過去。房岳老神在在,也不著急,亞麗只得一直給他使眼色。
“這是怎么了?眼睛抽動,可是身體不適?”房岳突然調轉語氣,伸手托著亞麗的臉頰,語含曖昧的詢問。官員和自家婢女的曖昧,越野縣守也是見怪不怪,當做沒看見一樣只盯著眼前的舞姬。
亞麗吃癟,將臉移開房岳的手掌,氣鼓鼓的低下頭。
“原來是我冷落了小婢。”見亞麗生氣,房岳卻跟個神經病似的再次伸手攬住她,這次還將她帶到懷中,用手指描摹她的眉眼。
亞麗被他的行為弄得有些懵逼。加上這種場合也不適合站起來給他兩下,只得僵硬在他懷中,任他上下其手。
房岳態度松散,將亞麗置于懷中把玩,間或喂上一口酒水給她。亞麗任他施為,只是一雙眸子冰冷,像是要把他的胸口盯個洞似的。媽的,有種被玩弄了的感覺呢。
這樣過了一會兒,酒色漸深,越野縣守終于開了尊口,但是說得很含蓄,只是道手續齊全,過境的貨物便不會探查。至于這個手續怎么齊全,就兩說了。官場上的話本來就是不明不白,大抵的目的也是達到了。
宴席結束,房岳攬著亞麗離開。此刻他二人衣飾漸寬,很有些男女之間的況味。
越野縣守送到門口,房岳拱手后順勢將亞麗拉入轎子中,和他一同離開。越野縣守看著那聳動的轎廂想,什么年輕有為,又是一個沽名釣譽的酒囊飯袋。
話說這邊,剛被拉入轎廂,離開越野縣守的視線,亞麗就反手將房岳壓制在桌位上,膝蓋抵住他的小腹,自上而下的盯著他:“玩得可開心,房大人。”房岳輕輕一笑:“姑娘之后的路程可與我同乘馬車,風餐露宿,皮膚都粗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