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活色生香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亞麗有種拋開一切煩惱的放任,加上被關了這么久,確實有點寂寞。所以這場情事,她比起之前,要主動許多。再說了,房岳多精的人啊,自己不投入點,也騙不過他啊。
兩人都很享受,遵循純粹的快樂法則。
“我把你關起來,你不恨我嗎?”一切結束,房岳問亞麗。亞麗看向他:“還好。有機會,我也想將你關起來,任意褻玩。”房岳難得的臉一紅,決定身體力行,將亞麗的想法付諸于實踐。
兩人胡天胡地過了兩日,房岳不是默守陳規的人,亞麗自然也不是。兩人盡情歡樂,在靈魂上倒是意外的有些契合。
即使不想走,也由不得房岳,他還有事情要做,也還有家庭要顧。
這幾日他都將亞麗放開的。走的時候猶豫了下,還是將她鎖住了。亞麗看著他上鎖,什么都沒說,只是一雙眼睛亮閃閃,讓房岳不敢逼視。
走到門口,房岳又走回來:“我會吩咐下面,隔兩日讓你下床走動一下。”亞麗笑瞇瞇的。只是擺擺手,鐵鏈嘩啦啦作響:“你走吧,這兩天太累了,我得睡幾天。”
房岳走后,亞麗并沒有提出解開鐵鏈,倒是下人沉不住氣了,詢問她需不需要,解開一下,走動走動。
亞麗從善如流,解開之后也不作妖,當然她的身體現在也不適合作妖,只是安靜的洗浴,間或在院子里看看菜,看看草,連院子都不出。即便如此,下人看管得還是很緊。
又過了幾天,入夜的時候房岳來了。和上次不同,這一次應該是從酒宴結束后來的,他隨身還帶了個匣子,里面有些首飾珍玩,遞給亞麗,像個獻寶的孩子。
亞麗從睡夢中被吵醒,揉了揉眼睛:“你怎么來了?”房岳不回答,腦袋在她的懷里蹭著,感受著里面的柔軟和香氣。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你,便來了。”亞麗沒有繼續追問,摟住他,再次閉上眼睛。
房岳自己蹬掉了靴子,也沒洗漱,就從后面摟住亞麗,又打開了鐵鎖。兩人半夢半醒,睡了一夜。
房岳早上也走得早,既沒叫醒亞麗,也沒給她上鎖。倒是亞麗,自己醒來后,稍微收拾了便自己上了鎖。讓丫鬟的目光沉了沉。
房岳之后經常來,兩三天不到就會留宿,有時候看起來很疲憊。每次都會帶一些奇巧的玩意兒。亞麗床上的多寶閣都裝滿了這些。
轉眼入夏,亞麗被“死”掉囚禁后已經快半年了。她這日沒有上鎖,其實已經很久沒上過鎖了。房岳應該是吩咐過下人的。亞麗也很自覺,從不亂跑,做一只乖巧的金絲雀。因為入夏了,所以穿了薄薄的衣衫,亞麗在屋子里待了這么久,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更加透明細膩,就像是上等的牛乳。
她不挑食,什么都吃,頭發也被養得很好,濃密烏黑,遠遠看上去像是一團烏云。
原本的杏眼和高挺的鼻梁依然秀麗,生育過后的身段卻是更添女人風情,遠遠蹲在那里,就惹人采擷。院子里是有兩個護院的,其中一人老把視線定在亞麗身上。若是旁人也許不覺,亞麗就不同了,連他看了自己幾秒,都清清楚楚。
真是個好僚機,亞麗想。